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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在心底惊呼,“薛酌这王八蛋疯了吧,他还真怕夜长梦多,连嫁衣和首饰都准备好了。”
不得不说,常溪完全说中了薛酌的心思。
常溪折腾的幺蛾子委实有点多,再不把生米煮成熟饭薛酌真的担心会出更多的麻烦。
“完蛋了,要是再不把这个破布条解开,恐怕自己今晚就真的要和薛酌拜堂成亲。”
想到这里,常溪的一颗心顿时犹如被放进油锅里炸,她顾不得酸疼的下巴,张口又去咬布条上的绳结。
只是还没过一会儿,一位‘不速之客’就来了。
在房间内的姑娘只要一想到自己如果再解不开这个破布条,她就要和薛酌拜堂成亲。
于是,常溪把所有的注意力全部汇聚在手上,全然没有注意到开门的动静。
正是如此,薛酌甫一进门就看见常溪坐在床上,她正低头专心致志的去咬手腕上的布条,这般作为的意图再明显不过。
见此情景,男人的眼神倏地变冷,嘴角上扬的弧度又重新落下。
他没想到自己急着把积压的公文处理妥善后,第一时间赶来看常溪,没想到自己见到的却是这副场景。
如果此时常溪能够知道现在薛酌心里想的是这些,一定会毫不犹豫的臭骂他一通。
在常溪看来薛酌的所作所为,和那些烧杀掳掠的土匪头子抢黄花闺女去当压寨夫人没有任何区别。
非要硬逼着常溪心不甘情不愿的和他去拜堂。
薛酌干的这些畜生事压根就不是正常人做得出来的。
男人静静的站在那里,他默不作声的看着姑娘‘天真’的行为。
最后,常溪实在坚持不住,她累得额头上都出汗了,口中喘着气,但那布条上的绳结还是完好无损。
见此,薛酌才缓缓出声道:“溪溪,好玩吗。”
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清冷,只是此刻这句话中还掺了几分玩味。
听见这句话,常溪这才注意到原来薛酌也在房间内。
只是薛酌是什么时候进来的,还有他说这句话的意思,他不会一直都在旁边看着自己做什么吧。
姑娘的脸色已经变得很不好。
“你怎么来了?”
常溪一边说,一边把自己的身子努力向床榻角落里缩去。
“溪溪,我当然是来看你呀。”
薛酌走到床榻边撩袍坐下,他又换上了那副温润如玉的君子面孔,说话的语气都放得温柔。
“怎么,溪溪你看到我不高兴吗,我在处理完积压的公文之后,第一时间就想到要来看你。”
姑娘虽然一个字都没有说,但脸上那胆怯中透着惊恐的神色已经说明了一切。
对于薛酌的出现,她并不感到高兴。
男人却似乎故意视而不见,他继续唱着独角戏,“溪溪,你离我这么远做什么,这样我们怎么方便说话。”
话音落,薛酌伸手直接扯住姑娘光滑白皙的脚腕,而且姑娘的手脚皆被束缚住,全无反抗之力。
男人只需用力一扯,常溪整个人就从床榻角落里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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