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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你他娘的差不多就得了,你想□□老子是不是?”
声音嘶哑情况比颂卿归还要严重上两分,要不是实在提不起多少力,早把人踹下床了,
天边已隐见鱼肚白,清悦的鸟鸣在院外响起。
颂卿归摸了摸身下人不正常微拢起的腹部,笑了,笑容纯粹又满足,雾气翻涌间隐察背后的绮丽美景。
朗翡看愣住,行走江湖这么多年,见过无数美人,天下第一美人也有过几面之缘,可他发现,与此时此刻的颂卿归比来,全都黯然失色。
“行吧行吧,你要没够就继续。”
他觉得他肯定是疯了。
颂卿归啃上朗翡的胸,他身上密密麻麻的青紫伤痕,基本都是这么来的,特别偏爱此处。
公鸡打鸣,天亮了。
颂卿归看着昏昏欲睡的朗翡非常心满意足,“你睡吧,剩下的我会收拾。”
朗翡想骂人,东西还在体内呢,怎么睡?又是真的困倦,很快沉沉睡去。
颂卿归抱着人躺了片刻,在一声更比一声大的公鸡打鸣声中,才放开人,下床随意挑了件薄衫披上,回身看去,笑容明媚的如同出生的朝阳,痕迹一层叠一层,没一块完好的地方,帮忙拢拢被子,哼着乱七八糟的小调一瘸一拐地走出房间,很随意的用清水洗了把脸,然后走入灶房。
一边烧着热水,顺手淘米煮上粥,食材清洗,切的碎碎的,一起扔入陶罐中,小火慢炖。
翻出个小炉子,生起火,掏出包不知放了多久的药炖上。
这时水差不多热了,舀入木桶中,提着进入房间,细致的帮人清理。
深棕色的波浪卷发披散在背后,发量很多,细而柔软,颂卿归顺着头发,手指一动,截去一缕,把人安置在收拾好的床上,那缕发缠在尾指上,坐在床边,静寞地盯着人看。
漂亮的翡翠瞳闭着,又长又密的睫毛打落一片阴影,整个人睡的放松,他似乎许久许久未曾这般休息过了。
————
一声清脆的鸟鸣,让眼睛都快盯酸的颂卿归回神,走出房间,坐到门檐下,依靠着门柱,以手支颐,盯着天上明晃晃的太阳,冷不丁开口:“喂!
那鬼东西你是不是可以离开了?”
【经系统计算,宿主与朗翡相守一生的可能性不足百分之十,暂无法解除绑定。
】
“你的计算不准确,我不可能放他走的。”
盯着太阳的眼睛一眨不眨,但再炙热的阳光都无法驱散他眼中的薄雾,窥不清他眼底真正的想法。
【宿主,强迫而来的感情,并无意义。
】
颂卿归眼睛眯起,只剩一条弯弯笑弧,唇角带着点似有若无的讥诮,“我就最后两年的活头了,能不能别像鬼一样缠着我?”
【若宿主执意不愿被系统绑定,再次确认后,可解除绑定。
】
“算了,”
颂卿归说,“你也算个吉兆,留着吧,指不定他自己就不愿意走了呢,省得我动手。”
垂落摆放着的手指在地上摸索,地板被抠开,掀开的地方不大不小,里面放着个方方正正的盒子,两个巴掌大小,红木锦盒,金漆浮绘,与这普通的小院着实不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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