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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骤然一黑,明徽再也顾不得世间千般万般的无奈和痛苦挣扎,咣当一声,精疲力竭的仰到在床上,任鲜血继续从口腔中涌出,渐渐染透衣料,渗入被褥中。
他心想,自己经历这一场算计,怕也是活不久了吧。
用自己的健康和寿命去换短暂极致的荣华富贵,真的值得吗?问题是这也不是他自己的选择啊,真死了也不过是条可怜的冤死鬼。
也只有在这种时刻,他才有少许的意识到自己和这个世界的隔阂,他不是明徽啊,可他又真真切切的是明徽这个有血有肉有思想的存在。
因为已经认定自己是明徽,所以便试图以个体的身份去选择信任和依靠的对象……可就算承认自己信错了人又怎么办,他从来没有第二道选项。
或许都到了这个地步,他还是不信燕斐青会做出这么偏激荒谬的事,他至少该面对面问对方一声为什么才对。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明徽也想问自己一句为什么,为什么自己从来不敢细想姨母对燕斐青的抵触刻薄,生父对其的嫌恶厌烦。
见微知著,这背后其实是场东坡先生与狼的故事,只是狼存了知悔之心,伪装成了犬留在自己身上伺机而动。
不,不是这样的。
明徽彻底昏迷前不断的否定一切负面情绪,他真的相信燕斐青这些年对自己的好不是假的,不管这份好里掺杂了什么,好就是好啊。
“太医……快来人传太医……”
蓝玉嘴唇僵硬的蠕动,瞪大了眼睛望着明徽昏沉中几乎没了生机的模样,鲜血染红胸前素色的衣衫,紧闭的双眼合住后仿佛再难睁开。
他踉跄着起身,脑海里发出阵阵嗡声,天旋地转的错觉好像一盆冰凉的水从头浇到底,心里拴着的石头终于松了劲沉了下去。
他记得那日燕斐青拋下最重的筹码——你和明徽本没了缘分,按照他的性子,这一生都不会和你再有羁绊。
你若是不冒险,重新和他产生关联,那怎会还有其他可能。
其他可能……蓝玉楞在原地,眼眶发红的望着倒在床上奄奄一息的明徽,心里也跟着痉挛般抽搐的疼痛。
不会了,不会再有任何可能了。
明徽这次干脆直愣愣昏迷三天,期间无梦无忧,清醒后宛若什么事都没发生一般,继续过着吃药,养伤的生活。
只是经过蓝玉这么一折腾,赵晖再也没放任何外人靠近他的卧房半步。
说实在的,明徽有时候也佩服自己的心理状态。
当时都气成什么样了,醒来后竟然还没黑化抑郁,或者变得暴躁敏感。
他是莫名觉得心态又沉稳了很多,这一月来,血流了不少,也吐了不少,但没关系,人活着便还会生出新的血肉。
听到屋外僧人敲打木鱼的声音,他也能心平气和的跟着念出几句佛经来。
好罢,其实他是觉得人生被无妄挫折打击后,颓废亦或者性情大变,焦虑不安,暴躁抑郁,这些都无法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他做不到恨对自己好的人,也深信一句话——人是为了活着本身而活着,而不是为了活着之外的任何事物而活着。
所以既然自己一时半会还死不了,那么还是要保持健康快乐的心态去面对将来。
一连半月,这次是一个能让他情绪起伏的人都没出现,段鸿亦自从被划为“不安定”
因素后,赵晖便暗示院判不准私带外人进入。
等明徽伤口愈合到渐渐可以下床走路的地步,他一身骨头都开始不住发痒。
趁着没人注意时往外走了几步,发现宫人正在布置喜庆的红色灯笼。
一问才知道,原来五日后就是年关。
明徽有些好奇的问向宫人:“我也要在宫里过年吗?”
那宫人欠了欠身子行礼,垂眸低声道,“大乱一场,陛下只想和宫中女眷小聚一场,不留宗亲。
怀王殿下会在一日后接您回京城的怀王府邸。”
作者有话说:
二郎:接哥哥回家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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