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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不要再说了!”
靳逍呼吸又变得急促起来。
“这就听不下去了?”
纪繁清咄咄逼人道:“你不是一直很好奇吗,难道就不想知道更多的细节?比如我们如何谈恋爱,又为什么分开,我为什么放不下他,我们中间有没有藕断丝连,我和他上没上过床?”
“我让你不要再说了!”
靳逍一声暴喝,手臂用力一挥,琴盒砸到地上,连带着柜子上一盆仙人掌也应声而碎。
哐当两声,两人都愣住了。
纪繁清的视线落到地上,从小提琴再到四分五裂的盆栽上,干燥的泥土散了一地,仙人掌露出根部滚落在旁。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靳逍如梦初醒般,慌乱地蹲下去捡。
他毫无章法地去徒手抓地上的土和那颗球状仙人掌,不在乎脏不脏,也忘了仙人掌本身带刺,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他又搞砸了。
他摔了纪繁清的琴,打碎了他心爱的盆栽,纪繁清更加不会原谅他了!
密密麻麻的小刺扎进手指皮肤里,靳逍只微微皱了下眉,就又小心地捧起地上的仙人掌:“我去找一个盆重新种上。”
“不必了。”
纪繁清冷声阻止他,眉心染上一丝疲色:“东西放那,你走吧,时间到了。”
靳逍手指一颤,刺又扎深了一寸。
他维持着低头的姿势,额发狼狈地散落几缕,神情隐在阴影里,只紧紧握着那颗仙人球。
温热的血流顺着指缝缓缓流出,他恍若未觉,喉咙发哽地问道:“在你眼里,我是不是连他的一丝一毫都比不上?”
纪繁清沉默了一瞬,声音低下来:“……没有可比性。”
靳逍笑了一声,笑得眼泪越出眼眶,垂直下落,砸在地板上,发出很轻的啪嗒声响。
他低头看着地上的水痕,像是没想到自己会哭。
从记事起他就是应有尽有,没有什么事会值得他掉眼泪,哪怕爸妈感情不和决定离婚,他也只是随便他们,好像没什么大不了的,离个婚而已,又不是离了谁就不能活了。
可现在他却觉得胸口破了一个洞,在往外沮沮流着血,堵也堵不住,他手脚冰冷,好像马上就要死了。
纪繁清移开视线,转身上楼,只留给他一个决绝的背影。
“钥匙留下,其余你自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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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冬的夜晚格外漫长,云层厚重星光暗淡,没有虫鸣蛙叫,只有无止境的清冷寂静。
纪繁清在露台上喝完了一整瓶威士忌,才听到车辆启动的声音。
他躺在躺椅上,看着暗淡的天空,发了很久的呆,才起身下楼。
楼下空荡荡的,仿佛没有人来过的痕迹,地板、桌面全都被整理干净,小提琴被拿起来重新收进了盒子里,端端正正地放在边柜上。
摔碎的花盆被重新粘了起来,擦干净了表面,但依旧能看到无法弥补的碎痕。
仙人掌安安静静地待在盆里,白色的小刺上有一些无法抹去的干涸的血迹。
纪繁清走过去,大概就是刚刚靳逍站着的位置,抬手摸了摸琴盒,触手冰凉。
又伸手碰了碰花盆边缘,那些裂痕磨擦着指腹,终究和从前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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