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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更半夜,在一片死寂的坟场里这样胆大包天地泄了精,被多么怨念深重的恶鬼夺舍都不稀奇。
可今晚过后,乔柯真正的魂魄还能回来么?现在在他身体里的是谁,究竟想做什么,我……我会死吗?我会就这样淫贱不堪地死在这张床上吗?
裴慎眼前一片花白,他已经熟悉这种极乐的开端,往常甚至能短暂地抛却一切,彻底沉浸于肉体的餍足,然而此时,身上的人甚至并非乔柯,光仪琼姿之下是一缕无名无姓的魂魄,也是他丝毫无法预测也绝对无由好转的未来,裴慎如同在与一具白骨激烈交媾,紧闭双眼,不敢再看。
须臾,他在高潮中仰起头颅,克制着每一个毛孔的战栗,叫道:“乔…柯……,乔大哥,救命……你救救我……”
他在志怪传奇里总看到丢了魂要叫魂,便迷迷糊糊叫起来,不多时,男人停下动作,用一只手蒙住了他的眼睛,温声道:“不要怕,我逗你的。”
裴慎目不视物,只觉身体内外都被粘液沾满,男人处在自己和飘窗之间,暖烘烘的,将山风都挡住,沉声道:“因果报应,凭人勉力。
倘若鬼神有验,世上哪来这么多情天恨海,旧债沉冤。
难道没有神仙,人就不行善了吗?”
裴慎将他的手掌拿开,拖着两根锁链,起身去找擦身的布团,没有找到,便只能直愣愣杵在原地,任由精液在乔柯面前沿着白嫩的大腿绕下去,道:“没有神仙,你就可以作恶吗?”
第31章30对弈
乔柯一个翻身,将他重新压在身下,道:“硬要说,我唯一一次作恶就是这样对你。”
随着他的身体慢慢伏低,那根重新挺立的硬物也一寸寸推入裴慎穴中。
他在里面留下的液体仍旧湿热,无需润滑,很快便将整根硬物吞进。
得益于常年习武,裴慎的体力与韧性都极好,兼之年轻力壮,虽然因为刚刚冲顶有些困顿,却被他两下挑起兴致,不由得抬起双臂,掐在乔柯颈上,渐渐收紧:“我会杀了你的,乔柯……”
乔柯道:“我不在乎。”
说罢,在他身上大幅抽插起来,几乎每次都是整根没入。
裴慎体内爽利,心中越发懊恼,越掐越紧,但他毕竟内力全失,拿乔柯没有奈何,只听到:“你尽管不择手段杀了我、废了我,这都是你的本事。
倘若真有那一天,我甘心领受,绝无怨言。”
凭乔柯的救命之恩,哪怕真要裴慎肉偿乃至将他的身体弄坏,裴慎也算不上吃亏,他百般算计想要下山是真,但要取乔柯性命,却是恩将仇报太过,万万不可。
裴慎两条长腿架在半空,随人摇晃,在被抵到墙角后心灰意冷地松开手来,喃喃道:“我不如死了……”
“你不会死的,”
乔柯吻着他的眼角:“大仇未报,你不肯死。”
守灵只此一夜,桂匹凡无亲无故,有山上嫡传弟子走个过场足矣,至于他究竟如何死的,虽然还有少数几个师叔好奇,但三十年尘归尘土归土,没人非得讨个说法,费这么大功夫,还不如干点别的。
于沛诚这样说时,乔柯正围着棋亭来回转圈。
棋亭靠近陈家后院,村人们都传此处闹鬼,已经荒废多年,乔柯道:“假陈堂既然能从后院直接挖出桂师叔的遗体,说明他知道桂师叔被配了冥婚。
为什么不直接找师父告发,而是拐弯抹角,让阿慎和小宁把尸体买回来?”
于沛诚道:“他害怕陈堂?”
乔柯忍了又忍,仍旧暴露出自己看傻子似的眼光,只好扭过头去,继续绕着棋亭转圈。
陈堂老守财奴一个,老光棍一根,乡民怕他那个行当就罢了,对他本人毫无敬畏,更何况发现桂匹凡的人多少和玉墀山有关,山上随便一个扫地童子都能用扫帚把陈堂毒打一顿,遑论怕他。
于沛诚跟在乔柯身后,又道:“或者是陈堂的仇家,想借我们的手报复陈堂。”
乔柯道:“买凶杀人就得了,陈堂才值几个钱。
况且如果只是陈堂的仇家,他怎么知道阿慎在玉墀山上?”
于沛诚道:“绕来绕去,你还不是怕牵扯到裴慎。”
乔柯理直气壮,十分简洁地回答:“不错。”
二人不再言语,又绕着方寸宽的棋亭检查一圈,直到好奇的乡民都跑来围观,才跑进树林去。
这林子同样多年未变,倘若有人在树干上刻下印记,印记应该随着树干变粗而越发显眼,两个人将大树砍得快要秃了,也只有“XX到此一游”
“甲与乙,此生不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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