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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沉的天空像一块巨大的铅板,沉沉地压在村子上空,空气闷得让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阎晨刚迈出李国强家低矮的院门,一股浓烈的土腥味夹杂着牲畜粪便的臭味便直冲鼻腔,让他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摸口袋里的烟盒,想点上一支烟缓解一下烦闷的情绪,然而手还没碰到烟盒,便停住了。
三个流里流气的年轻人,像三只饿狼般堵住了他的去路。
他们都染着夸张的黄毛,穿着廉价的仿皮夹克,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活像三只准备打劫的土匪。
为首的那个黄毛,脖子上挂着一条拇指粗的金链子,在阴暗的光线下闪着俗气的光芒。
他吊儿郎当地嚼着口香糖,斜着眼打量着阎晨,眼神中充满了挑衅和不屑。
“哟,这不是县里来的大干部嘛?”
黄毛痞笑一声,将口香糖在嘴里嚼得啪啪作响,“咋的,查完账了?准备拍拍屁股走人了?”
他故意拉长了尾音,语气里满是讥讽。
阎晨不动声色地将手插进裤兜,指尖触碰到皱巴巴的烟盒,心中已然明了。
这几个小混混,八成是村里某些人的爪牙,特意来探他虚实的。
他语气平静地回应道:“几位有事?”
另一个染着红毛的混混也跟着起哄:“没事,就是看看,这县里来的大干部,到我们这穷乡僻壤来干啥。”
他手里玩着一把弹簧刀,时不时在空中划拉一下,刀锋在阴沉的天光下反射着寒光,像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
“村里的事,少管闲事。”
黄毛吐出一口带着薄荷味的口香糖泡泡,啪的一声,泡泡在空气中炸裂,溅出几滴黏稠的液体。
阎晨终于掏出烟盒,抽出一支烟点燃,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缓缓吐出烟圈,烟雾在他面前缭绕,遮住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冷光。
“我是纪检委的,”
他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专门处理这种事。”
“纪检委?吓唬谁呢?”
红毛不屑地嗤笑一声,弹簧刀在他指间灵活地旋转着,“敬酒不吃吃罚酒是不是?”
阎晨挑了挑眉,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罚酒怎么吃?”
“罚酒就是你今天竖着进的村子,但是得横着出去!”
黄毛恶狠狠地说道,语气中带着浓浓的威胁。
他身后的两个混混也跟着往前逼近了一步,形成一个包围圈,一副要动手的架势。
阎晨眼神一凛,迅速权衡了一下眼前的形势。
他寡不敌众,硬碰硬肯定吃亏。
他深吸一口气,作出了一个出人意料的举动——他转身就走回了李国强的家。
“小…小阎,您怎么又回来了?”
李国强看到阎晨去而复返,有些惊讶,浑浊的眼睛里充满了疑惑。
“处理点事情,李老师您安心呆在家里。”
阎晨语气平静,脸上却浮现出一丝冷笑,这笑容在李国强看来却有些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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