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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宸敏锐地察觉到夜晚的凉意,他伸出手臂,揽住白子菟纤细的腰肢,微微施力,将她带入自己怀中。
这一套动作自然流畅,仿佛他早已做过千百回一般。
沉沉龙涎香伴着体温传来,白子菟下意识抬头望去,却只瞧见男人冷削的下颌线。
而后,她听到祁宸开口,声音清淡如水:“孤在很小的时候,每天吃不饱穿不暖,每年的生辰许愿都盼望着总有一天父皇能看到孤,孤跟嬷嬷都能吃饱穿暖。”
他微微低头,将头轻轻靠在白子菟的头顶上,动作亲昵而自然,但却没有看她,视线眺望着皇城方向。
“后来……后来孤去了幽燕,见多了百姓流离失所,民不聊生。
这才知道天下有那么多人跟孤一般,无家可归。
从那时候起,孤便立志要让天下人都不再衣不蔽体,食不果腹,百姓安居乐业,开创盛世。”
而后他长长,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孤用十五年时间做到了,这是孤送给自己二十岁的生辰礼物。”
他的语气平淡而舒缓,没有丝毫的欣喜若狂,亦没有志得意满的雀跃,唯有那历经千帆后的释然。
微风拂过,白子菟下意识在他怀里缩紧了些。
月光洒在他身上,衬得他清冷无比,白日那些裸露出来的锋芒此刻仿佛被月光磨平了棱角。
白子菟心情凌乱。
她觉得身旁这个男人更像是一位孤独的行者,终于跨越了千山万水,完成了一项无比艰巨的使命,如今只剩下满心的疲倦与解脱。
白子菟静静地依偎在祁宸怀中,感受他身上传来强有力的心跳声。
她心中忽然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心疼,原来真的有人因为自己小时候遭受过磨难,便将拯救天下苍生视为己任,用一生的时光去努力、去拼搏,只为了让世间不再有人跟他一般。
白子菟乱糟糟地想,眼眶微微泛红,双手不自觉地紧紧握住祁宸的衣角。
她想安慰身旁的人,可是所有的话在心中绕了绕,最终都在心间消散。
他那般高傲的人,是不需要别人怜悯的。
她红润的唇瓣轻启:“祁宸,都过去了。”
祁宸揽紧了身旁少女,如释重负一般,“都过去了。”
察觉身旁男人内心的情绪,她像是想到什么一般,从怀中拿出一个粉色荷包,略带犹豫地将荷包递给祁宸:“生辰礼物。”
系统声音震惊:【宿主大大,这不是你从商店兑换那个!
!
】白子菟骄傲抬头:“对,你怎么知道是我自己绣的!”
系统:【哇哦,你这小鸡绣得真好看!
】白子菟嗔怒:“那是鸳鸯!
!
鸳鸯!
!”
只见那粉色荷包之上,用针线歪歪扭扭地绣出两只禽鸟。
本应是象征着美好爱情的鸳鸯,却因针法生疏,线条粗陋,无端将它们绣成了两只模样怪异的明黄色小鸡。
祁宸瞧见被白子菟小手紧紧捏住的粉色荷包,眼中闪过一丝光亮,心中涌起一股暖意。
一种名为满足的情绪自心底蔓延开来,仿若涓涓细流,缓缓地填补着他那千疮百孔的一生。
他想,他前半生所经历的这些,一定是为了遇见眼前少女所做的铺垫。
如果他所遭受的磨难就是为了遇见她,那他只觉得这些磨难一定还不够,不然他怎么还有一种患得患失的错觉。
白子菟见祁宸久久没有反应,只是呆呆地看着那荷包,心中不由得一紧。
她下意识地咬住下唇,内心满是忐忑。
难道她绣得真的有那么差吗?这可是她第一次拿起针线,偷摸摸地牺牲了好几个睡懒觉的早晨才绣好的。
为了不让他发现,她每天躲在被子里绣荷包,眼睛都快熬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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