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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方砚上一次,也是第一次见到祝诗意已经是近四个月前的事情了。
那时祝方砚坐在兰博基尼后座,隔着玻璃远远地望了一眼,那短暂的一瞥只让祝方砚对祝诗意有了一个模糊的印象。
后来祝方砚坐在办公室再想起祝诗意,他只会觉得是自己先入为主才有了“祝诗意和母亲长得很像”
的想法。
毕竟人的记忆并不总是可靠的。
但是现在祝诗意就坐在祝方砚背后,窗户上映出来的侧颜令祝方砚感到心惊胆战。
这已经不仅仅是普通的相似了,说是一比一复刻描摹都不为过。
祝方砚甚至想直接打电话给父母,问他们家里是不是还有一个多年流落在外的小女儿。
当然,祝方砚也认为他这样的念头极其荒谬,可若是父母与他同在一处,他们亲眼见到这个小姑娘,也必然会感到吃惊的。
祝方砚扶了下眼镜,他的手指屈起来,轻轻扣着桌面,发出的声响微不足道,被淹没在餐厅悠扬的音乐中。
他是从公司过来吃饭的,身上还穿着纯白色的西装,一尘不染,很配祝方砚周遭清冷的气息。
彼时祝诗意已经和祝攸打完了电话,她叫来侍应生,又点了杯莫吉托。
紧接着,祝诗意对莫嘉蓝说:“我去趟洗手间。”
“好的老板。”
祝诗意起身路过祝方砚的餐桌,听到祝诗意要加饮品,祝方砚垂眸看了眼自己这身整洁的白色西装,蓦地有了一个主意。
他添了一杯橙色气泡水。
祝诗意很快就从洗手间回来了。
恰逢侍应生端着盘子走过来。
祝方砚目光一动,他算准时间站起来,正好和迎面而来的祝诗意撞上。
祝方砚“手抖”
了一下,没拿稳侍应生递来的杯子,橙色的透明液体洒了祝方砚一身,那片印记在雪白的西装面料上格外刺眼。
祝诗意顿在原地,连忙和眼前这位陌生的男人道歉:“不好意思先生。”
从祝诗意的角度来看,明显是她回来时没有仔细看路,才不小心撞到了这位准备离去的先生,怎么想都是她的过错。
祝方砚表面毫无波澜,说话的口吻很是温和,“没关系,不怪你,是我没注意。”
然而祝方砚越是大度,祝诗意心里就越过意不去,她招招手,示意莫嘉蓝将她的手机拿过来。
“这位先生,实在不好意思。”
祝诗意说着就打开了微信界面,“您这西装看上去就挺贵的,您出示一下收款码,我直接赔您钱吧。”
收款码?
赔钱?
祝方砚不乐意。
他想套来的是祝诗意的联系方式,可不是一笔区区的转账。
见祝方砚迟迟没有动作,祝诗意抬起头,有那么一瞬间,她为这个男人的容貌感到惊讶,但很快祝诗意的表情就恢复如初。
她试探着又问了一句:“先生?”
祝方砚抿直唇,他看了眼腕表,说:“我还有事,这位小姐要是真心想赔我,不如留个联系方式,我们日后再谈。”
一听说他要联系方式,祝诗意脑海里的警报立即就拉响了。
从小到大花式碰瓷,以各种蹩脚的理由和借口问祝诗意要联系方式的异性可从来都不少,莫非面前这个人也是来碰瓷的?不然她怎么会这么巧刚好撞到他身上?
祝诗意看他的眼神变了。
祝方砚也察觉到了这一点,他暗道不好。
他“碰瓷”
的手段好像确实有点低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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