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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两天徐蜜缃在薛陡莨指导下练字。
本该一直陪着她的麟王殿下这两天却不在,就像是真的把她扔给了新来的老师,甩袖不管她了。
他不在。
徐蜜缃就算被夸奖,喜悦之情也浅淡了许多。
“徐姑娘功底不算单薄,只完整写字来看,许是对徐姑娘来说不太适合。”
薛陡莨经过两天摸底,能面不改色看过徐蜜缃的字后,自己写了几份帖子给徐蜜缃。
“姑娘不妨从偏旁开始,一点点练笔。”
薛陡莨提前写好的都是偏旁部首,推到徐蜜缃面前。
徐蜜缃攥着笔问到:“殿下怎么不来陪我呢?”
薛陡莨顿了顿。
“许是有事在忙。”
徐蜜缃不解地看向薛陡莨,薛陡莨一面铺好宣纸一面回答:“前些时日有人传言殿下派人去了兵部侍郎和罗左丞家中敲了一夜的锣鼓,田侍郎和罗左丞捧着官帽去与陛下告状。”
徐蜜缃心下一紧。
“告状?那殿下怎么样?”
这些天还一直陪着她练字,被气得头疼都没有离开过几次。
“什么事都没有。
陛下信赖亲厚麟王殿下,朝臣中就算有些流言蜚语也从不在意。
更何况麟王殿下被参了后,就派人去田侍郎罗左丞几家放了三天三夜的炮仗,”
薛陡莨说到这里有些没忍住发笑,“他们根本不敢惹麟王殿下。
再也没参了。”
徐蜜缃闻言心痒痒地:“真羡慕你,薛老师,你能知道这么多事。”
“徐姑娘只是长年在宅院消息闭塞罢了,若是经常出去也能知晓。”
薛陡莨想了想说道,“我听闻京中年轻女子也有诗社,徐姑娘该多出去认识人。”
徐蜜缃不太想说自己家的糟心事。
她含糊地应了,若有所思。
·
又是一天结束学习。
徐蜜缃提着灯在正院里走了几个圈了,向周管家打听过,麟王殿下去了书房还未回来,她也老实,就这么抱着她寻来的东西时不时出来提着灯晃一圈。
幸好,酉时末她等到了明玉泉。
明玉泉身后跟着两个侍卫,一个眼熟的燕仰,另有一个高大长得凶凶的,徐蜜缃不曾见过,本来她都搂起裙子准备跑去接麟王殿下了,瞧见那凶凶的侍卫瞪了她一眼,脚下一停,蔫吧住了。
就一双眼直溜溜盯着明玉泉看。
明玉泉走近了,带着一身风霜寒气,冰冷的手在徐蜜缃耳坠子上捏了捏,漫不经心问。
“大冷天不进去,在外头冻冰雕给谁看呢?”
“给殿下看。”
徐蜜缃在两个会和她争宠的侍卫面前,努力用最甜的声音冲着麟王殿下笑,顺便献宝似的捧上她怀里的东西。
“殿下喜欢看爆竹吗?我给殿下点爆竹放着玩。”
明玉泉定睛一看,徐蜜缃怀中居然是一抱爆竹,她就这么抱在怀中捧着来了。
他轻啧一声,抬手抓起那些爆竹往后一扔,扔到燕仰的怀中,而后拎着徐蜜缃的后衣领子把人提溜进屋中。
“说罢,大晚上的怎么想起这一出了?”
明玉泉脱了裘衣,又是一副文质彬彬贵公子的模样,丝毫看不出他嚣张跋扈到欺负的高官重臣不敢参本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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