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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寂寂,秋雨凉凉,恰如王令娴此刻心境。
心跳声几乎在瞬间冲破耳鼓,又慢慢回落,被发现了,还是被母亲发现,有种惊惧又无奈的感觉。
唇角颤动半晌,终是回过头,扯出一抹似笑似哭的神情,眼眸跟着瘦削的肩下垂,“娘……”
猜想得到证实,郑氏胸中长舒一口浊气,三步作两步踏来,仅看到纸上被晕成一团的墨渍,扫视一圈,注意到女儿微颤的身躯,仍没有放缓语气,“如果不是我今晚察觉了,你准备装到什么时候?又是要给谁写信?”
王令娴不语。
素来乖巧守礼的大家闺秀,若是已经做过了装疯卖傻这种事,再装聋作哑也不是很难。
母亲没有诘问其他,仅是发现了装病之事,她便打定主意不吐露任何实情。
母亲的性情,她再了解不过,若是知晓她与他人有了私情,直到嫁人前她都别想再出门。
面对被锯了嘴似的女儿,郑氏实在忍不住,狠狠一掌扇去,扇得王令娴头瞬间甩向一侧。
她却没有哭叫,仿佛早料到这一遭,除去被打出的泪花外,人仍木然坐着。
郑氏厉声斥道:“到了如今还要欺瞒,你还认不认得我这个娘!
大半个月来,家里为你的事又急又愁,忙得团团转,你竟没有一丝良心,干看着我们着急?我整夜整夜睡不着,泪都流干了,四处去求神问佛,恨不得上苍把病痛都降给我。
谁能料到,我的好女儿竟是装的,全然不顾家里人如何!”
“现在就给我好生把原委说清,不然其他长辈那儿知晓了,可不是这个场面,知不知道?”
被一番连声斥骂威胁,王令娴身子颤得愈发厉害,可面对神色恨恨、步步紧逼的母亲,仍紧咬牙关,半天道:“我不想说。”
郑氏怒火腾然升起,竟不知女儿如此油盐不进,“还不想说?你可知这种事传出去会有什么影响?好好的大家闺秀疯了,旁人怎么猜想?家里人如何自处?你爹爹、兄长、家里的兄弟姊妹都要受你所累。
我竟不知生了这么个孽障!”
依旧沉默。
但做母亲的,如何会没有对付她的手段。
先前郑氏因女儿突病失了沉稳,如今理智回归,迅速恢复当家主母的威风,“这样的事,你一人必做不出来,还有谁在帮你,陆清蕴?还是王令嘉?”
王令娴虽未回应,郑氏已从她的反应中看出答案,“看来没有她们二人,是素桃罢。”
王令娴僵住,素桃正是她最信任的贴身女使。
“一介下人,竟不知劝谏主子,跟着糊涂行事。
这种不忠心的奴才,我立刻发卖了去!”
她作势起身,见女儿仍不张口,便一狠心走到门前,刚要推门,王令娴终于喊道:“你非要这么绝情吗,娘!”
“绝情?”
郑氏只觉好笑,“你做出这样的事,倒说我的不是?”
“口口声声为我好,娘又什么时候真正替我想过!”
王令娴抬高声音,“那齐国公世子体弱多病,注定时日无多,你要把我嫁过去,还不是因为齐国公府位高权重,这场婚事能帮爹和哥哥官运亨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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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半夜落了场雨,清蕴醒来的时候,庭院已是满地桂花,荡出金灿灿的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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