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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绣坊的青年,穿着一身锦缎做的绀紫衣袍,马尾高束,额间系着玄黑金边的额带,靴子上也镶嵌着玉石,从头到脚彰显着富贵,就连手里提着的那柄长剑,剑鞘上也镶满了宝石珠玉。
……不是她等待的那个人。
苏妙漪面上的欣喜倏然敛去,“凌公子,怎么是你?”
为了搜集各种小道消息做小报,她这两年没少和集贤书院的学子们打交道,也因此招惹了不少桃花。
而在她的所有追求者里,最浮夸、最纨绔、也最不能轻易开罪的,就是眼前这位。
此人姓凌,名长风。
家里是经商的富户,在汴京有偌大的家业。
可偏偏这位凌公子不学无术,也不爱经商,只想做侠客,于是成天跟一些江湖中人混在一处,惹了不少麻烦。
家中为了磨砺他的心性,才将他送回娄县老家。
“妙漪姑娘,你真的要嫁给那个失了忆的穷酸儒生?!”
凌长风的目光落在苏妙漪的嫁衣上,从短暂的惊艳中回过神,质问道,“他一穷二白、身无分文,还终日泡在药罐子里,关键是他对你也爱答不理的,你嫁给他到底图什么?”
忽地想起什么,他好似恍然大悟,急切地追问道,“是不是你爹看中了他,逼迫你出嫁?你别怕,我现在就带你走,只要有我在,没人能欺负得了你……”
苏妙漪微微一惊,连忙朝后退了一步,避开了凌长风伸过来的手,“凌公子自重!”
凌长风的手顿滞在半空中,愈发不可置信地,“是你自己要嫁……为什么?你究竟喜欢他什么?!
本公子哪里比不上他?”
说到最后一句,凌长风的眼眶已经有些泛红,仿佛下一刻就委屈到要哭出来的模样,“我,我在你眼里算什么……”
凌长风素来没心没肺、吊儿郎当,还是第一次露出如此神情。
苏妙漪微微怔了一下,掩在衣袖下的手不自觉绞了绞。
凌家家大业大,若她说得太决绝,惹怒了这位公子哥,还不知会惹来什么麻烦。
可若是说得委婉,怕是也断不了此人的念想……
“凌公子。”
斟酌了片刻,苏妙漪才仰起脸,长睫一眨,眸中慧黠被尽数掩去,只余下一片真挚,“妙漪一直都将你视作知己啊。
男女之间,难道只要有几分情意,便一定是风月之情,只要结识交好,便一定要结为夫妇,方才算修成正果么?难道知己之情就不珍贵,就比男女之情低上一等么?”
“……”
凌长风憋红的脸一僵,刚要张唇,却又被苏妙漪打断。
“凌公子是行侠好义、性情中人。
为何那么多人里,妙漪唯独能与你相谈甚欢,正是因为公子看我的眼神,与寻常男子不同。
妙漪能感受到,公子是真的将我视作好友,从未因为我是女子便生出什么歪心邪意……难道不是么?”
凌长风被捧得有些飘飘然,可眉宇间却掠过一丝困惑和迷茫。
他隐约觉得哪里不对,但又说不上来,还未来得及反应,嘴已经比脑子应得更快,“自然,我自然与那些人不一样!”
“所以,妙漪与凌公子往后还是知己,是好友,对吗?”
“对,对……”
苏妙漪展颜笑了起来,“今日妙漪还有事,就不与公子小叙了。
公子也尽快回书院吧,否则夫子又要罚你了。”
凌长风迷迷蒙蒙地点了点头,当真转身朝绣坊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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