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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一过没几天就是返校日,以前对乔漾来说这无疑是至暗时刻,每次收拾行李的时候都能掉两滴眼泪,但也许是知道这是最后一次了,今年她居然意外地对开学充满期待。
二月的江南仍旧是湿冷的冬天,陆州却已有了春的迹象,再过一阵子就又到了木棉花盛开的季节。
一下飞机乔漾就脱了厚重的冬衣外套,这次她特地提前了两天回来,门口等候上出租车的乘客还是大排长龙。
乔漾怀里抱着件外套,腾不出手拿手机出来打发时间,只能这么干站着,等了将近二十分钟才上车。
太久没活动筋骨,她拎着行李箱一抬手就感觉胳膊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好在司机师傅过来搭了把手。
乔漾向他道了声谢,拉开车门坐进后座。
“去哪里?”
“陆大,南门。”
乔漾捏了捏紧胀的胳膊,应该是不小心抻到筋了,以前返校总归是和陈天衢一起,有个伴路上没那么无聊,她也不用担心行李太重搬不动。
陈天衢……乔漾叹了声气,脑袋一歪靠到车窗玻璃上,从口袋里摸出蓝牙耳机。
这小子过完年就先回陆州了,说是在学校附近找了个实习,乔漾算算都快有小半年没见过他了。
室友们都还没到,一个多月没住过人的宿舍充斥着股霉味。
乔漾打开门窗,早已对南方的潮湿习以为常。
她沾湿洗脸巾擦了擦桌子上的灰尘,面不改色地把两顶发了霉的棒球帽丢进垃圾袋里。
去年沈靖她们毕业离校后宿舍里新来了三个女孩,都是大一新生,刚刚成年,还处在一个对什么都好奇、看什么都新鲜的年纪,用网上的话形容就叫“清澈又愚蠢”
。
至于她这个大四老人,乔漾将擦好的镜子放回桌面上,目光落向镜中的自己。
大概只剩下“愚蠢”
,还有沧桑,还有要死不活。
换完床单和被套,乔漾将手机和充电宝一起丢到了床上,现在她可以只用三下就爬上去。
遮光床帘框出了一个昏暗而安静的小世界,乔漾调整了一下靠枕的角度,将玩偶抱到怀里,点开手机里那部没看完的古偶剧。
没过多久她就哈欠连天,如果不是班群里弹出新消息,她大概就要倒头睡着了。
学习委员@全员,提醒他们说:记得把文学课的作业打印出来交到老师信箱哦~
“啊对。”
乔漾闭了下眼,差点把这事忘了。
她翻身下床,抓起桌上的校园卡和钥匙丢进外套口袋里,握着手机出了门。
外头阳光正当灿烂,地面上树影婆娑,乔漾打了个哈欠,犹豫要不要买杯冰拿铁提提神。
教师信箱在学院一楼,她找到文学老师的名字,将手里的A4纸塞进投信口。
还是买一杯吧,转身的时候乔漾终于做好了决定。
“乔漾。”
“学姐?!”
乔漾展颜笑起来,“哈喽,好久不见。”
俞悦今年研二了,长卷发配上标志性的红唇,法式复古风的坚定贯彻者,贝雷帽和长风衣让她今天看起来像个艺术家。
“最近怎么样?”
“挺好的。”
两个人并肩走出院楼,路上聊了几句,乔漾才知道俞悦马上也要走了。
这个学期开始学校全面恢复了国际交换项目,俞悦刚刚就是来交材料的,顺利的话下个月就能动身去巴黎。
“真好。”
乔漾为她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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