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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痛彻心扉,上一次是被抄家的那一年,父亲入狱,母亲死了,姐姐被迫离开她,她孤独一人躺在乱葬岗,这些年没有什么事情再让她如此难过。
沈青鱼把沈青漪葬在一处开满桃花的山坡上,如今的她又变成了孤单一人,她脸色煞白,十分虚弱,她找来一块木牌为姐姐刻碑,但是她的右手受了伤,使不上力力气,于是含着泪用血为姐姐写了墓碑。
“好可惜啊,差一点就可以团圆了!”
沈青鱼觉得自己仿佛搞砸了一切,她瘫坐在姐姐的碑前,一阵狂风吹过,瞬间乌云密布,大雨滂沱。
沈青鱼想起姐姐提到的女儿真儿,想必此时姐姐的真儿还不知道母亲已经遭遇不测,倘若姐姐的婆家人温厚,父亲慈爱,她定能过的很好,可她并不知道姐姐住在哪里。
面对姐姐的离去,此刻她在世间已经了无牵挂,只剩下父母之仇,还有这个拐卖她和姐姐的山匪寨子,要不是他们,姐姐不遭遇这一切,即便没有这个机缘巧合和姐姐相见,但姐姐可以好好的活在这世上,享受她的人生,陪着她的孩子。
雨越下越大,大概此刻老天也为她们的命运感到惋惜,沈青鱼不知在姐姐的坟前坐了多久,姐姐的墓碑在她眼前越来越模糊,她逐渐失去了意识。
初秋的夜晚,父亲和母亲在院子里喝茶,十岁的姐姐拿着她最喜爱的花灯,在母亲身边玩闹,那个花灯好美,上面画着娇艳的莲花花样,吸引来零星的萤火虫,缓慢的环绕着姐姐,她的脸上洋溢着甜美的笑容,母亲慈爱的抚摸着姐姐的头,这一刻的画面无比幸福。
正当她沉浸在这美好的氛围中,姐姐手里的花灯却燃烧起来,灯上的莲花从娇艳的粉红变成血色的火焰,最终伴随着萤火虫烧成一片灰烬,而提着灯的姐姐满脸的恐慌,刹那间整个院子都燃烧起来,父母和姐姐惊慌失措,此刻沈青鱼想冲过去救他们,但她却仿若游魂一般,穿过他们的身体,她的身影无人看见,她的叫喊声无人回应,只能看着父母和姐姐葬身火海,却无能为力。
“不要走!
姐姐……”
是梦魇,她醒来了,如同被火焰炙烤过一般满头大汗,她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个朴素的木梁屋顶,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草药味。
“你醒了?你终于醒了!”
沈青鱼艰难的扭过头,望向声音的方向,眼前的年轻女子,身着淡粉色衣衫,面容清秀中带着些俏皮,一脸惊喜的看着她,她又起身跑向门口,打开门喊了一声:“醒了醒了,快来人啊!”
她合上门,回到床边,关切地问道:“现在什么感觉,头疼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你睡了整整三天,可担心死我了!”
“对了!
刚刚你说,谁不要走?”
粉衣女子就这样问了一连串的问题。
沈青鱼想要起身,粉衣女子将她扶坐起来。
“感谢姑娘相救。”
“什么?姑娘?青漪姐姐,你该不会失忆了吧?”
粉衣女子睁大眼,疑惑的看着她。
“我是雪芝啊!”
说罢便抬起沈青鱼胳膊,开始把脉。
“脉相很虚弱,你怎么受了这么重的伤?居然连我都不记得。”
雪芝认真的给沈青鱼检查伤口。
此时,房间的门被推开,一个六七岁的女孩急匆匆的冲了过来,身后紧随一个老妇人和一个中年女子。
“娘亲!”
小女孩抱住沈青鱼。
娘亲?小女孩的一句话让她又清醒了一点,难道这里是姐姐的娘家人?
“真儿好想娘亲,还以为娘亲不要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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