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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命力在一点一点流失,到最后,连维持与灵蛇交流的精力也散失了。
眼前月色朦胧,她压制脖颈处伤口的手随着体力的消失而逐渐松开,喉头被涌出的血液堵住,只有抑制不住的咳嗽声在这寂静的郊外中响起。
彻底丧失知觉前,夙槐睁大着眼,牢牢盯住又露出几分踪迹的月亮。
她不知道自己还会不会死,死后又会成为什么模样,但就算重新化作鬼身,她也要在死前记住现在的这一切。
这些让她感到无力,感到屈辱的东西,迟早有一日会被她踩在脚下。
眼前树木影子分散又重叠,耳侧的呜咽轻咳被一阵嗡鸣取代,夙槐听见周身传来幼童的喘息与求救,重影幻化做岸边嬉笑的稚童,在冷漠的注视下,无边水流包裹住她的身躯,将她卷入河内。
接下来是什么?
哦,对,然后她应该在挣扎上岸的过程中一次又一次的被戳进河中,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直到完全没了力气,像条狗一样祈求岸边人的怜悯,最后怀着所有希望,被一棍敲下去,溺毙。
如此可笑。
坑底少女那双已经失去生机的眼眸突然闪过一丝光芒,涣散的瞳孔像是被什么东西驱使般慢慢聚拢,心脏微薄且缓慢的跳动着,强行唤醒少女的意识。
袁清蕴一路追踪那条古怪青蛇来到郊区,剑光击落青蛇的前一刻,背后忽然涌起一股寒意,令人毛骨悚然的决绝杀意直朝他命门而来。
捏紧长剑,他调转攻势,踏空后翻躲过暗处的一击。
没有犹豫的时间,袁清蕴眼神一凛,手中扔出几道引雷符,从天而降的雷光照亮他所处的整个区域。
他这才看清,这一片竟是乱葬岗!
而在雷光照应下,面前那具没有意识的行尸走肉发出胆寒的嗬嗬笑声,身上所穿素衣早已被血色侵染,辨不出原本的颜色,只能隐隐从身形瞧出是个女子。
虽是没了意识,但却凭借身体本能躲过袁清蕴扔出的一张张符咒,脚步不曾停滞的向袁清蕴逼近。
“该死!”
被对方逼到极致,他暗骂一声,右脚虚浮地踩在乱葬坑的边缘上,已经退无可退。
行尸感觉不到疼痛,任由手上长剑刺上千道万道伤口,下手依旧狠辣果断。
下一瞬,肩胛骨被长甲刺穿,袁清蕴吃痛,趁势砍下对方的脑袋。
他后退半步,捂住渗血的伤口,喘息中瞧见眼前的尸体动了动,继续摇摇晃晃的朝他走来。
鲜血滴在长剑上,顺着剑柄流入地面,染红了脚下的泥土。
像是预感到了什么,他忽地打了一个寒颤。
一只手悄悄覆在他肩上,握住了他捂住伤口的手腕,那宛如万年寒冰的冷意直达心底,冻得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与此同时,右肩处压上了一股微不可察的重量,散落的黑色长发轻挠着袁清蕴的脖颈,水滴从发间滴入他的外裳,稚童浅浅的呼吸声落在耳中。
耳侧几声孩童轻笑,似乎有些熟悉。
“真巧啊,袁仙长,在这也能遇见你。”
未等袁清蕴忆起声音的主人,握剑的左手被那只冰凉的手带动着,一道鬼气混进剑气中,将眼前的行尸砍退几步。
女童爬上了袁清蕴的背,替他按住伤口:“再走神的话,另一边也会受伤的。”
她推动着青年躲过行尸的攻击,琥珀色的眼瞳紧紧盯住那具扭曲的身体。
夙槐认得出,这是她刚才附身的躯体。
幕后主使似乎不满意她的擅作主张,在她驱使着身体爬出乱葬坑后,魂魄便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推了出来,重新将她扔进了坑底。
等她再度睁眼醒来,抬头便见被逼至坑口苦苦支撑的青年。
“行尸不是活人,袁仙长,你这样可是捅不死她的。”
或许是褪去‘苏小姐‘这层假面,恢复真身的缘故,夙槐的话语没有了以往的温和:“对付这种怪物,就是要将她全部切碎,一点机会都不留才行。”
她手握成拳,绕到袁清蕴手下,朝上打到青年手腕的同时,那把已经刺入女尸身体中的剑向上挑起,将其切成了两半。
夙槐踩着袁清蕴的背跳到地面上,踩住脚下仍在扭动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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