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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不是二十两吗?”
“姑娘你这话说的,这次的消息可是要比上次要难打听的。”
“我没钱了。”
少年布帽下那双充着笑意的弯眼在他听到“没钱了”
三个字时似把锋利弯刀。
“静花阁有静花阁的规矩,姑娘也可随我至楼上陪客人喝一杯,差的那些银子可一笔勾销。”
周禾顺着那少年的手往上看去,楼上不似底下那般开放,多用屏风隔开,只能模糊看见屏风里的人做出饮酒的姿势,其他的就再看不清了。
周禾抬手将发上那支唯一的银钗取下,推向面前那个和她一般高的少年。
少年的眼仍是眯着,拿起那只素银钗往案上敲了敲,又摇摇头示意不够。
周禾眼睛往下沉,似又想起了什么,从袖中取出一枚玉戒,那玉戒上雕有云纹,陈色并不新,且只看那玉色之润便知道,那枚玉戒价格不菲。
“这个,够了吗?”
周禾两指托着玉戒置于那髻发少年面前。
还未等眼前的少年将玉戒取走,身后一袭黑影将这枚青云玉戒夺了去。
没等周禾转头,那人已经走至木案旁。
是一个身着洒金黑袍的男子,那男子面容生得俊俏,许是喝多了些酒,眼角还带着微微红晕,额前的碎发丝丝挂在那抹红上,倒并不显得放荡,而是少年独有的不羁。
“这么贵重的玉戒,姑娘是买了些什么啊?”
男子斜靠在案上,手里把玩着那枚玉戒。
“白小公爷。”
髻发少年哈腰颔首。
见周禾不语,男子又转头向着那案后少年。
“阿九。”
“回小公爷的话,这位小姐前些日子来静花阁定了些酒,今日是来付钱的。”
阿九收了周禾的银子,自是会守住规矩。
白珩停下摆弄手中的玉戒,从袖中去出一张一百两的银票,自上次周记茶馆的事后,不管戚萧萧在不在身边他都会随身带些银两。
阿九的眼睛眯的更弯了,放下手中的银钗,双手去取那张百两银票,“多谢白小公爷!”
提起案上银袋,顺着银钗,阿九欲退下,只是那只素银钗却被白珩按了下来。
阿九看得懂眼色,放开手,又兀自弯腰退了下去。
本就是支不值钱的银钗。
“周姑娘的胆子还真是大,连宫中御赐之物都敢拿来抵酒钱。”
白珩把玩着那支素银钗,眼睛确实死死盯着薄纱上方的那双眼。
“比胆子大,白公子要更胜许多,竟敢拿御赐之物来抵茶钱。”
周禾语调平和,眼神没有丝毫躲闪。
这话似有前浪推后浪之意。
白珩眼角的红晕看上去淡了一些,深邃的眸子似乎清澈了许多,浅笑一声,想要说什么却被身旁的蒙面女子打断。
“白公子手中的玉戒玉质虽好,雕刻得也极佳,可光润的玉面上却有不少细小的划痕,即便是每日佩戴,爱惜者自也不会糟蹋其至此。”
周禾缓缓道来,“虽闻言白公子桀骜不驯、横行无忌,可毕竟是御赐之物,必不敢随意损坏,更别说,赠与旁人。
白公子有意诓骗我一介平民,却还要反过来加以恐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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