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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北伐元帅赵恒班师回京,第一时间进宫面见建宁帝。
符陟云手执金刀侍立在帝侧,看见一个头发斑白、年近花甲的男人风尘仆仆地走进来,倒头便拜:“臣赵恒参见陛下!”
建宁帝和颜悦色地叫他起来,又赐了座,出言关怀:“爱卿为了北伐呕心沥血,不惜己身,才一年不见,朕瞧着竟是清减了不少,连白发都多了些。”
赵恒只虚坐了一半的座位,闻言拱手,情真意切道:“谢圣上体恤,愿为圣上肝脑涂地、万死不辞!”
紧接着,他突然面露憾色,起身一揖到地:“此次北伐虽大胜漠北,却不料让那苏秦王子逃了,还集结了一批我们没来得及清扫的部落负隅顽抗。
臣与他们周旋多日,始终无法将其擒获,实在愧对圣上信任。”
建宁帝摆摆手:“无妨,是朕下旨停战和谈,怪不到你头上。
此次大捷,漠北起码十年之内都无再犯之力,卿居功甚伟。”
一个多月前,因国库空虚,不宜打持久战,建宁帝下令停战和谈。
漠北那边也非常上道地派出了使团随军来京,称愿意归顺晋朝,俯首称臣,年年上贡。
赵恒进京时,将使团安顿在了招待外国来使的八方馆中,等待皇帝召见。
建宁帝揉了揉眉心,眼下的皱纹折出几条深深的阴影:“近来南方大旱,福州又冒出来一个叫什么‘洛九刀’的海盗团伙,朕暂时没空见他们,让礼部派人接待即可。”
说到这里,建宁帝突然回头看向符陟云,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正好符卿在这儿,省得朕再遣人传话。
庆功宴前这几日,你就去跟礼部一起接待漠北使团。”
符陟云苦笑:“陛下,这不好吧?”
她可是亲手抓了人家单于,这跟上门挑衅有什么区别......
建宁帝故作不知,逗她道:“怕什么,要是他们敢打你,你来找朕,朕给你做主。”
御阶下,赵恒面露惊讶,上下打量符陟云一番,随即笑道:“原来这位女将军就是生擒呼邪单于的符陟云?老夫与你也算是缘悭一面,如今总算是在陛下这儿见着了。”
符陟云暗自皱眉,赵恒的眼神让她有些烦躁,面上却不动声色:“年前出征誓师时,下官倒是有幸见过赵帅。
陟云微末之功,全仰赖赵帅运筹帷幄、决胜千里。”
迎着皇帝欣慰的目光,二人简单客气几句。
建宁帝又拉着赵恒商讨了诸多战后扫尾事宜,一个多时辰后才放他离去。
赵恒出宫后,轻轻舒了口气,向宫墙外等他许久的马车走去。
家中小厮迎上来关心道:“大人可是累了?快上车歇歇吧。”
赵恒摇摇头,眉头微皱,一边上车一边喃喃自语:“当初怎么没人告诉我她是个女的?唉,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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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时辰后,符陟云换了班,回到千牛卫官署。
由于几日后就是两月一次的小考,整个卫所里都充斥着紧张的气氛。
符陟云走进演武场,只见左边是寻人对战的左郎将杜怀臻,右边是百步穿杨的右郎将薛奇阁,中间是正在举重的中郎将姜藜。
六月初的阳光已经初现毒辣,烤得姜藜不得不脱下外裳,将袖子撸上肩膀,这才搓搓手心,弯下身子抓住了石锁。
符陟云挑了个好角度,细细欣赏了一会儿姜藜厚实的臂肌在阳光下如水般起伏的景象,颇感赏心悦目。
不过她最终还是一扭头朝着杜怀臻走去,边撸袖子边笑道:“杜将军,要不要跟我比比拳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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