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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窈使出吃奶的劲,双臂才勉强重新环住他的脖颈,可没过多久,她整个人又往下坠,就那样来来回回折腾了几次,害得她满头大汗,少女纤瘦的身子呈现出极不自然的姿势。
谢知聿墨眸眯起,眼眸中沾染着淡淡的不耐,礼貌地问她:
“介意孤托你一把吗?”
他问的不明不白,舒窈当然无法了悟那是什么意思,她便没往深处去想,少女眨巴着懵懂天真的剪水长眸,朝他点了点头。
男人双臂一使力,滚烫的掌心倏然托住少女挺翘的小屁股。
舒窈脑中轰的一下炸开,顿时脸红如血,胸腔咚咚直跳,小屁股被男人粗糙灼热的大掌整个托住,她这才反应过来方才他那话是何意思,羞得恨不得想打个地洞钻进去。
舒窈暗忖,这男人也太恶劣了吧,她竟天真的以为他是要托住她的腰身……
舒窈微微阖着眼,懒得看他,最后索性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夜色融融,长空如墨,在静谧的羊肠小道上,投下点点星光。
温和的月光照在少女恬静的睡颜上,衬得她肌映流霞,娇艳动人,媚若桃花。
谢知聿垂首望她,入眼便是纤细而柔美的锁骨线条,视线沿着雪白纤长的脖颈往下滑,襦裙包裹着的鼓涨涨的一片,绵软软好似刚出炉的大号白面馒头,随着她轻柔的呼吸,微微起伏。
过了半个时辰,才抵达谢知聿的私人宅邸。
宅邸位于京城东郊,谢知聿只有盛夏才会在此小住渡过酷暑,宅内人烟稀少,只有三三两两的侍卫和婢女。
直到舒窈耳畔传来下人断断续续的说话声,她才缓缓睁开麋鹿般湿润的眼眸,眸中映出一座宅邸,辉煌宛若小型宫殿,屋角飞檐高耸入云,府门上方高悬着一块金字匾额,龙飞凤舞镌刻着“敕造太子府”
五个大字。
守门侍卫眼见自家主子怀里抱着个姑娘,眼中闪过一抹惊讶,太子殿下可是从来不近女色啊,甚至连他宫中豢养的犬都是公的,今儿个可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铁树竟然还有开花的一天,也不知是哪家姑娘如此幸运,能荣获太子殿下的宠幸。
他神思转圜,尔后殷勤迎了上来,热情问道:
“奴才见过太子殿下,殿下今日是歇在府中吧?府中寝殿均已收拾干净。”
谢知聿淡声道:“歇正殿吧,马上请个郎中去正殿。”
半晌,郎中提着药箱快步走入正殿。
殿内燃着暖炉,炉内燃着清甜的香料,满室香味熏人欲醉,帷帐轻垂,红烛摇曳。
舒窈正躺在拔步床上,因为腿无法动弹,她下半身短暂失去了知觉。
谢知聿一见郎中到了,急忙跑上前,神色凝重:
“郎中,这位姑娘左脚腕子踒折了,您来瞧瞧。”
郎中撩袍坐下,抬起舒窈的左脚腕子,在下面垫了块白麻布,视线在上面游移一会,缓缓开口:
“确实是踒折了,公子莫要担心,老夫能用手法复位,只不过姑娘要忍忍了,有些疼。”
舒窈一听会疼,眉眼瞬间耷拉了下来,水眸中溢满慌乱,红唇抿了抿,无助地摇着头,那小模样可怜惜惜的,害得谢知聿心口一疼。
郎中见这情形,规劝道: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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