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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进去后,那棺材仿佛有了自我意识,就找了个地方立着,而他按照自己预想的那样,给他爹跪下了:“儿子做了糊涂事,来求爹别再生气了。”
他说的是他轻薄嫂子的事儿。
他爹听完就叹了口气:“你……你是真的糊涂,那是你大哥,也是你大哥明媒正娶的太太,你……”
他爹没完没了地数落他,说的急了开始大声咳嗽,鹰王都没说话,只趁着差不多了,又说了一句:“儿子知错了,爹,你身体难受,就到床上躺着吧。”
他站起来扶他爹,他爹那个倔脾气,一开始不想理他,狠狠拍掉了他的手。
鹰王心头沉郁,脸上却挤出个笑:“爹,儿子不孝,也不值得你这么折腾自己啊。”
他以前从来没有对他爹这样说过,这话他也不会说,但是他经常见大哥这样做,他也就看会了。
他爹终于软下心思,任由他扶着,躺到了床上。
他爹没有什么防备,鹰王几乎不到半个时辰就把仙人指示的事儿完成了,末了都懒得敷衍他爹,只说了句:“等爹身子好了,儿子再来听爹的教诲。”
他都没跟他爹再说一句话,径自站起来,推门走了,还听见他爹在他背后骂他:“你、你这个逆子——”
他不喜欢他爹。
他爹从小就偏心他大哥,大哥总是干什么都好,干什么都讨他爹的喜欢。
家里没人喜欢他,他娘在生他的时候死了,他虽然有爹、有大哥,但对他来说还不如死了。
但他知道他爹是个耿直的好镇长,在他记事起,他爹就常年奔波于各家,哪怕是谁家鸡被偷了,也急着找他爹帮忙,但就算他爹深得爱戴,却整日劳苦,好不疲惫。
鹰王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
他大哥越来越像他爹,所以他想着,这镇长的位置迟早是他大哥的,至于他,估计最后连块地都分不到,就算分到了他也不想种地。
他也曾想当镇长,他记得镇上那些人看着他爹时,是信任而敬重的目光,他们如何看着他的父亲,将来也要照样看着他大哥,而他终究与这些无缘。
但他好羡慕,羡慕到嫉妒的地步。
他看见他大哥娶妻时就知道了,他大哥已经有家室,很快就可以正式接过镇长这个名头,最后他爹在家含饴弄孙,享天伦之乐,他大哥继续做个好镇长,家里的事就都交给大嫂。
大嫂?那个陌生的女人。
鹰王想,一个陌生的女人要来当家么?
他不服气,也不相信这个女人会对他有什么好处,这个女人的存在无非是提醒他处处不如他大哥,镇上很多人愿意把女儿嫁给他大哥,但从未有人说过想嫁给他。
这些女人都很乐意,都是趋炎附势的势利眼。
他想了很多,最后在他大哥的新婚夜摆酒的日子,给他大哥下了药,然后穿上他大哥的衣服,去替他大哥洞房。
他听大嫂喊他郎君的时候,心里好似掉进蜜罐子,他心想女人真是美丽,可等他听见身下的大嫂哭泣,以及起身时再回头看身上布满痕迹的大嫂,他又觉得索然无味。
女人不过如此,现在他玩过了,脏得很。
他心里控制不住的欲念,心想前半辈子大哥高了他一头,可如今,娶的不过是他玩过的女人。
鹰王大声狞笑,虽然被他爹、他大哥揍得吐血,好几个月不能下床。
所以在把那张纸放在他爹枕头底下的时候,鹰王没有半分后悔,他只觉得痛快。
青鹤听他讲到这里,脸上已经不见笑意:“所以老镇长是你杀死的?”
“开春而已,”
鹰王脸上困惑不解,但就是没有后悔和自责,“谁知道我爹连那时候都活不到,可见他做了这么多好事也没用。”
他爹好像是第三天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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