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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知道,我不过是浮生的挡箭牌罢了。
"
“你倾慕我还把李莫菲放进来给我下马威?又或者浮生难道不是你的亲兄弟吗?你对他竟也如此疾言厉色。”
宁越兮无奈至极。
“我从来就没把李莫菲那种骄横的恶女放在眼里,怎么可能让她随意出入我的府邸?这一切无非都是父王的旨意罢了。
至于李浮生,他是父王和现任王妃所生,跟我同父异母。”
李盛昊慢慢站了起来,"
只是我没想到,宁越兮。
那日我刚去找父王理论,回来你就不见了。
现在竟然还敢和别的男人勾搭到一起,你真是一个放荡的女人。
"
白慕然在把昏睡的李浮生安置于马车内后,挡在宁越兮的身前,冷脸对着李盛昊说:“越兮不是你这种渣滓可以随便侮辱的。
你最好给我闭上你的臭嘴。”
李盛昊看他护着宁越兮,拖起刀就向两人走去:“为何你们一个个都要将我弃若敝履?我究竟做错了什么?连宁越兮你也这样对我?”
宁越兮厌恶地把头转过去:“你只不过是把我当成一件你想得到的玩物罢了。
你从来不会在乎和尊重任何人。
不是别人对不住你,而是你放弃了你自己。
今天所有的因果皆是你咎由自取。”
“好一个咎由自取,今日我倒要看看,我能否在你的手下命丧黄泉。”
李盛昊脚下加快了速度。
宁越兮打断施法的白慕然:“我来。”
说罢,就提剑跟李盛昊打作一团。
白慕然憋屈不已,死死盯住李盛昊。
两人已不似开始缠斗般有力,即便如此,身为女子的宁越兮还是在体力上吃了亏,逐渐呈现败势。
就在千钧一发之间,一匹回头的疯马冲向打斗中的二人。
李盛昊见状急忙躲开,而宁越兮则瞅准机会翻身上马。
李盛昊不甘示弱,驾上另一匹马飞奔追去,身后只留下一阵烟尘。
白慕然望着宁越兮远去的身影,瞬间弹指消失于路间。
宁越兮骑着马在林中疾驰,李盛昊在后面死命追赶。
在穿过一片极为茂密的林子之后,身下的马儿似乎察觉到了危险,急忙想刹住蹄子。
宁越兮心中发怵,收紧缰绳想调转回头,却发现已然是来不及。
于是马儿径直摔落下悬崖,宁越兮则被甩到空中,几番旋转,掉至悬崖边上。
而后面不知情的李盛昊还在不停地鞭打着退缩的马匹,马儿一个吃痛,疯狂飞奔。
当他们来到悬崖之巅时,已经收敛不住,随后连人带马直冲向深渊。
宁越兮用手死死地扣住崖边的悬石,努力不让自己掉下去。
就在这时,白慕然伸手抓住了将要跌落的宁越兮。
他催动法力,却发现体内的灵力竟荡然无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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