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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昭昭爬上榻,翻出榻尾柜子底部压在包袱之下的书册——此乃昭昭每晚的睡前必读。
只见书册封面上赫然用毛笔写着“御膳房生存指南”
,七个歪歪扭扭的大字。
着实非昭昭字丑,不会用毛笔倒是真的。
当时初来乍到,写这本日记的标题之时,昭昭尚未从御膳房尚未燃尽的木柴残灰中找到顺手的“笔”
。
翻开书册,昭昭拿起柜角之上碳黑的木头条杆,趴在柜子上,小心翼翼地在薄透的宣纸之上写下“第三条,不能未经允许采摘宫内种植的任何作物。”
昭昭紧接着露出颇为不爽的神色,皱着眉头接着写下,“第四条,一定不能随意投喂陌生宫人,一定!”
房门吱嘎一声响,昭昭不用抬眼便知是棠棠回来了。
棠棠显然是从叶子牌局上得胜而归,与郁郁寡欢的昭昭组成鲜明的对比。
棠棠坐在昭昭身旁道:“你又在写我不认识的字啦?”
棠棠虽识得几个字,但识不得昭昭所书的简体字。
昭昭闷声闷气地道:“嗯”
,带着些委屈。
棠棠随即后知后觉地察觉到昭昭的低迷,“怎么了这是?昭昭,是谁欺负你了?”
“我今天去你说的那个有着莲蓬的湖,遇到了一个大无赖!
我被那处洒扫的一个杂役抓了个现行,他威胁我给他送糖莲子,不然就告发我!”
昭昭说着,啪的一声合上了书册,似乎其中夹着的便是那杂役。
棠棠闻此笑的前仰后合,道:“好好好,此事怪我,早知如此,我便不教唆你了。”
昭昭闻言轻哼一声。
棠棠随即挽过昭昭的胳膊,道:“放心吧,作为朋友,你去送糖莲子时,我替你当值,你记得给我也做一份糖莲子便好。”
说完复又笑出了泪花。
昭昭忍不住翻个大白眼,道:“睡觉!”
。
昭昭躺下扯过被子将头蒙住,过了一会儿,只听闷闷的声音似自语般传出来:“可他是如何得知我是御膳房的人呢……”
笠日未时,御膳房的众宫人皆在洒扫之后回房休憩,后院中或大或小的鼾声此起彼伏。
听到身畔棠棠绵长的呼吸声,昭昭翻身下榻,将房门打开一条狭窄的缝隙,侧身轻手轻脚地钻了出去。
走进御膳房,行至在空余的菜筐堆砌的角落,昭昭小心翼翼地将垒在最上面的竹筐移开,其下的竹筐内赫然有一口白瓷碗。
白瓷碗中正是昭昭于两个时辰前悄悄泡在水中的银耳,只见朵朵洁白似玉的银耳已然在清水中膨胀开来,挤满了碗口。
此中银耳,乃是昨日昭昭在擦拭御膳房储物的木柜时发现的,装在一个不起眼的瓦罐之中。
昭昭拿着银耳问过了郑尚膳,得到的答复不外乎是——此物乃皇家贡品,然吾皇不喜软黏之物,御膳房之人亦不敢擅动,只得放置于此。
美容养颜银耳羹!
如此行径简直是暴殄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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