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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归舟心中暗喜,果然……
这是昨夜密谋之时,橠白懵懂一语,让陆归舟又新添一计。
为避嫌贸贸然让其脱衣查验而坐蜡,索性借着行刑的机会让他脱了衣裳,若是有便算得又多一桩证据,若是没有,后续还有那香囊之计等着他,且又不耽误动刑,也算是一举两得了。
瞧见了江远道胸前的抓痕,陆归舟出言暂停行刑,质问道:“江远道,你胸前这抓痕是从何而来?”
不等江远道答话,他又道:“燕兴怀,你也褪了衣裳,与本官查验。”
燕兴怀尚且有些不明所以,只陆归舟让他作甚他便作甚,依言褪去了上半身的衣裳。
那燕兴怀接连几日的折磨,已是消瘦了许多,衣裳一褪,根根肋骨清晰分明,可那皮肤却是光洁一片,一点细微的伤痕都不曾有。
陆归舟正色道:“本县衙的仵作已是仔细查验过了孔秀珠的失身,确认在死亡之前却是遭人侵害,其身上的淤痕甚多,足以证明生前曾剧烈反抗过,试问如此剧烈的挣扎之下,若燕兴怀是凶手,怎得他身上一点伤痕都没有,反而是你,江远道,为何你的身上有抓痕?”
江远道冷汗直冒,却依旧嘴硬:“这……这是小人前几日遭了蚊虫叮咬,瘙痒难耐,抓伤所致。”
陆归舟听言,压着怒火道:“你这厮真是好硬的嘴,本官今日就要看看到底撬不撬的动你这张硬嘴!”
而后,他看向丁蓬李虎,下令道:“用刑!”
话音一落,丁蓬李虎应声领命,犹如方才那般一前一后,一个按住江远道,一个挥鞭执法刑。
只见公堂之上,鞭响连连,不过几鞭下去,江远道的背脊已是皮开肉绽,鲜血直流,可那厮硬是顶着熬刑,大呼道:“小人冤枉!”
丁蓬李虎一鞭接着一鞭,铆足了劲儿的对着江远道用刑。
鞭声不住回荡,橠白暗暗记着鞭数,却已是不忍直视的垂下了眼眸,默默瞥向了陆归舟,但见他正襟危坐,全然没有要喊停的意思,她虽是觉着有些不忍直视,可她并没有觉着陆归舟用刑太过残酷,反而觉着打的好!
这厮如此可恶,见色起意,杀人灭口,栽赃嫁祸,哪一件都是十足的恶!
鞭刑仍在继续,陆归舟暗暗将视线看向了一并跪在堂下的孔禄夫妇,那孔禄满脸震惊,眼中悲愤交加;那江芙芷却是全然没有什么悲愤之情,相反,神态举止上透露着心虚与慌乱,若是没有悲愤之情,倒也情有可原,那孔秀珠到底是非她亲生,可这心虚慌乱从何而来?
陆归舟见她这般神情,心下一沉,怕不是这厮也牵连其中,做了帮凶,生怕那江远道熬不住刑罚将她供出来……
陆归舟揣测着,却不曾妄下定论,转眼再次看向了正在受刑的江远道。
那江远道被鞭挞了个气若游丝,却仍是声泪俱下:“小人冤枉……”
竟然还敢喊冤!
陆归舟睨了他一眼,下令道:“停!”
丁蓬李虎应声住了手,各自退到了一旁,抬起袖子拭了拭汗。
陆归舟看着那江远道,朗声正色道:“你这厮倒很是能熬刑,既然如此,本官便让你心服口服,也免得叫人诟病本官屈打成招。”
言罢,陆归舟下令道:“仵作尹颂,速将验尸结果公之于众。”
“是。”
尹颂领命上前,自案桌上端起了一个托盘,那托盘中盛着那日里陆归舟在聚合斋门口拾得的香囊以及那枚碎成两瓣的玉佩等证物。
尹颂将那端着那一干证物到堂中站定,朗声道:“本人乃县衙仵作尹颂,现公布自孔秀珠尸首上所验出的物证……”
旁的证物倒未能让那江远道如何,只那香囊一出,江远道瞬间面如死灰,瘫倒在了大堂之上。
陆归舟朗声道:“江远道,这香囊你可认得?”
见了那香囊,江远道惊骇间不言不语,倒是孔禄大惊失色,而后大声道:“这香囊是江远道的,还是我夫人给他制的!
为了遮盖他身上的狐臭味!”
孔禄难以置信的看向了江远道,复又自江远道看向了江芙芷,眸中的惊讶逐渐转成了愤怒……
陆归舟望向那瘫倒外地的江远道,怒道:“事已至此,你还不肯招供吗?”
江远道顿时泄了气,一脸绝望道:“我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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