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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许甜雾瞬间有些烦躁。
正当她准备破罐子破摔,随便乱抹一通时,浴室门被陆与颂敲了两下。
他说:“雾雾,需要我帮忙吗?”
她穿好睡裙,小心翼翼打开浴室的门,看向站在外面的陆与颂:“你怎么还没走?”
陆与颂半倚靠在浴室门口,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因为我觉得你需要我。”
有时候,许甜雾还挺讨厌他那种未卜先知的。
见许甜雾迟迟不回答,他又问了一次:“怎么样?要我帮忙吗?”
许甜雾看向他,只能不情不愿把药膏递过去:“帮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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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内,灯光明朗,他伸手将她的肩上的睡裙衣领往下拉,露出一小片白玉凝脂般的肩胛。
肌肤倏然接触到空气,许甜雾有些不适应,她瑟缩一下,轻声说:“我看过了,过敏范围不是很大,只是分布在脖颈下一点点,你涂那里就行。”
她的过敏不算特别严重,只是小面积起了红疹,并没有蔓延整个背部,只是肩颈往下有零星的红疹。
浴室的镜子大而清晰,能看清陆与颂的动作,他似乎觉得用棉签太慢,直接将药膏挤在他的指腹上,冰凉的膏状覆上肌肤那一刹那,突如其来的陌生触感让她忍不住微微发颤,有些不适应,但随后被指腹的温热同化,他垂首为她上药,蘸着药膏一圈圈揉在肌肤上,动作轻柔缓慢,药膏带着冰片特有的清凉感,原先发热瘙痒的感觉被压下许多。
思绪也被拉回从前,她以前走的是艺考路线,经常要上晚功课,舞蹈生练舞难免会受伤,晚上回家时,经常会出现大大小小的淤青和肌肉拉伤,都是陆与颂替她上药,但上药的位置一般都是手臂和腿,像现在这种部位,还真是第一次。
灯下的剪影随着陆与颂的动作轻轻晃动,许甜雾不由侧过脸看向镜子,站在她身后的陆与颂垂首上药,墨黑色的眼镜边框遮挡住他的眉眼,只能看清他高挺流畅的鼻梁,他倏然靠近,视觉误差下,仿佛在啄吻。
温凉的气息拂过红痒处,原本被药膏压抑住的酥麻痒意在此时却倏然冒出,顷刻间,她只觉得脑子中那根弦霎时被绷紧,呼吸也紊乱起来。
她慌忙侧过脸,说起话来舌头仿佛打了结:“你……你在干什么?”
陆与颂抬眸和她对视,藏在薄薄镜片下的眉眼干净,看起来无辜至极:“吹一吹,药膏干得快,一会你稍微晾一下再去睡觉,不然一会儿全蹭到睡裙上,药就白涂了。”
……原来如此。
她有点懊悔自己刚刚的冲动,她都和陆与颂同住了将近八年,她还这样一惊一乍,觉得陆与颂对她图谋不轨,好像有点小人之心渡君子之腹了。
这个世界上,陆与颂是最值得她全身心信任的人,她怎么能怀疑他的心思?
她之前还觉得陆与颂古板守旧,现在才发现,真正古板的人居然成了她自己。
愧疚的感觉升腾而起,萦绕在心头久久不散,她轻咬下唇,犹豫片刻,声音轻如蚊呐。
“……谢谢。”
陆与颂正将药膏拧上盖子,闻言弯唇,故意佯装没听清:“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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