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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冉神色微变,眸光定在他肩膀上,“怎么了?”
章楚一手撑床,另一手死死扣住肩膀,这阵疼痛来得太过迅猛强烈,好像一把刀在他背上劈开一样,疼得他当即冒出冷汗。
但这刺骨的疼痛并没有持续很久,因为桑冉双手贴上他背部,一股如春风清水般平缓舒适的力量涌入他身体,那股疼痛被压了下来,逐渐转化为皮囊之下的刺和痒。
章楚双目紧闭,额头布满细汗,感受着那股力量在他四肢百骸游动,同时,他也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体内也有一股力量,仿佛武侠小说中的真气一般,正在被另一股力量勾引着、引导着、纠缠着,难舍难分地奔向它该去的位置。
良久,体内的气息平静下来,章楚也感到另股力量抽身而去,桑冉收了手,有心想扶章楚,但章楚并未依靠他,只是撑在床上,似乎还在缓着。
“用你们的说法,你变异了。”
桑冉的声音在后背响起,他语气平静,声音还是一如既往地好听,章楚并未察觉出其中的不对,只是觉得自己的变异似乎跟使臣说的哪种情况都不一样,待会儿他一定要问清楚。
后肩还是很疼,章楚微微偏头,哑声道:“刚才多谢你了,我想休息一会儿。”
桑冉看了他两秒,“肩膀疼?可能被玉佩砸到了,脱下上衣我帮你看看。”
章楚沉默了一下,他小时候在联盟区跟周思凡一起流浪,过着野狗一样的生活,那是段根本提不上尊严的日子,甚至他连身为人的意志都很单薄。
但后来被老行长收养,又经历了云云,他已经不知何时跟“养尊处优”
这样的词挂上了钩。
简单来说,他并不习惯在人前脱衣服。
何况……是在魔尊面前。
章楚刚说出“不必”
二字,后肩又猛地一痛,他绷紧了下颚。
桑冉看他疼痛加剧,心里焦虑,便转过身道:“好,我不看,你自己看看肩膀上有没有事。”
章楚不知为何觉得脸红,他心里钻出懊恼,既想让魔尊立马滚出去,又想让他转过身来,被看一眼又能如何?
可他这念头还没落下,后肩的疼痛像是被人扯着撕开一道口子,章楚当即闷哼一声。
桑冉的忧虑毫不作伪,他闻声回头,看见章楚单薄的脊背如强绷的弓弦,正摇摇欲坠地撑在床上,他在他床边坐下,轻声道:“无妨,我只是想帮你疗伤。”
这温柔的语气章楚从未在一个男人口中听过,不知加了何种魔力,竟让他奇异地平静下来,他感受到一个微凉的指尖碰上他领口,紧接着上衣被撩开。
疼痛使他闭上了眼,但就在魔尊脱下他衣服的同时,章楚突然想起这些天自己身上的淤青,脸色一变,想拽住身前上衣,但为时已晚,衣服已经被脱下来了。
章楚猛地睁开眼睛,向身上看去,但那些印子已经很淡了,薄薄地印在身上,虽然反常,但也无伤大雅。
可这还是令他有些难堪,他回头想看魔尊的脸色,却发现不知为什么,魔尊根本没在意他身上那些痕迹,而是以一种专注到凝重的神情盯着他肩膀看。
章楚也垂眸看,就见一道狰狞可怖的疤痕无端出现在他左边肩膀靠下的位置,长长一道,足有十公分,就仿佛他被谁从后背一剑穿心了似的。
魔尊的指尖刚触碰到那条伤疤,就慢慢攥成拳,被他隐在袖袍里,高高举起,轻轻放下。
章楚听见他沉缓而清晰地问道:“这道疤,一直在这里吗?”
当然没有,章楚想这么说,他也想问这疤什么时候出现的?难道是被玉佩砸的,可显然玉佩无法砸成这样,而那玉佩又到哪里去了?
章楚一肚子麻烦事,所有旖旎的胡乱心思消失不见,他现在需要马上见到使臣和方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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