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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间屋子也不过两丈见方,没有桌子和椅子,只有一张案几和一张木床。
那木床靠着一堵墙,紧邻着一扇纱窗,月光朦胧,透过窗纱照下来,洒在床头,交缠着树影,增添了几分幽韵。
床上铺着被褥和枕头,干净整洁,还盖了一层遮尘的棉布。
谢云潇掀开棉布,让华瑶坐在他的床上。
谢云潇拿出一只包裹,找到了一瓶金疮药,这也是凉州的特产。
他把药瓶递给华瑶,华瑶又问:“你不帮我上药吗?”
不久之前,谢云潇抓住了华瑶的手,那是他此生第一次与旁人肌肤相亲,似乎有些不妥,他很快就松手放开了她。
此时此刻,华瑶把自己的手腕伸出来,没有一点犹豫,也没有一点怀疑,像是完全不在意他们之间的亲密接触。
谢云潇提醒道:“你我毕竟是男女有别,私下相处时,应该注意分寸。
我不能再帮你上药……”
华瑶也察觉到了,谢云潇这个人,真是很正经,也很好玩。
华瑶打断了他的话:“你刚才不是和我牵手了吗?现在又要和我讲分寸,你这样反复无常,又是什么意思呢?”
她把玩着药瓶:“有病需早治,有药需早吃,这是你教给我的道理。”
卧房里烛灯明亮,华瑶又看了一眼谢云潇。
他坐在灯影里,隐含着几分幽暗意味。
片刻之后,谢云潇才解释道:“刚才我看见你的手腕有些红肿,只想检查你的伤势,并不是故意冒犯,请见谅。”
华瑶催促道:“你快帮我上药啊,再不上药,我的伤势就会恶化了。”
谢云潇沉默地坐到她的身侧,小心
翼翼地握着她的手腕。
他的指尖沾了一点药膏,抵住了她的肌肤,缓慢地涂药,一点一点,一寸一寸,像是在给一件价值连城的名贵瓷器涂抹釉彩。
谢云潇的手指修长匀称,骨形极美,色如冷玉,真是完美无缺,也很值得把玩。
华瑶看着他的手,又想到了什么,悄声问:“我送你的那首诗,你还记得吗?”
谢云潇报出诗名:“明月夜河上华瑶送别谢云潇。”
华瑶点头:“嗯嗯。”
她很疑惑:“为什么这首诗……被传了出来?凉州的三岁小孩都会背了。”
又很庆幸:“还好凉州人都不知道,那首诗是我写给你的。”
谢云潇的手劲稍微加重了一分,华瑶也没觉得不对,还有些麻麻痒痒的。
她懒散地倚靠着床柱,听他说:“那首诗写在一张手帕上,被我的兄长看见……”
华瑶忽然靠近他:“你把手帕放在哪里了,为什么会被你哥哥看到呢?”
谢云潇停顿片刻,才回答道:“手帕放在书房……”
华瑶懒得听他说前因后果,她直接打断了他的话:“不错,我和你算是以诗会友、以文会友,你把那首诗放在书房,真是放对了地方。”
谢云潇扣上瓶盖,又把整瓶药交给她:“天色不早了,我送你回房。”
华瑶拒绝道:“几步路而已,我可以自己走回去,你早点休息吧。”
华瑶的身影飞快闪过,转瞬之间,她跳到了门槛之外,穿过一片树荫,消失在漆黑的夜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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