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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船扬帆,旗帜招展,傅玉璋立在船头,看着傅渊等人的身影逐渐变成一个个小黑点,心下也有些怅然,又将目光往水面上望去。
这一看可不得了,便见河面上来往船只如同过江之鲫,大小不一,客、货、漕、渡各式船只络绎不绝,几乎填满河面。
有那大楼船,遮天蔽日,竟有三四层楼那么高,船身之巨,一眼望不到边,寻常商船在它身边,仿若巨鲸身边的一条游鱼,入目效果尤为震撼。
傅玉璋一时惊住,听着河面上隐隐约约传来的船工们的号子声音,傅玉璋深吸口气,忍不住想:这样大的船,搞航海下西洋环球旅行什么的,不是正合适吗?
傅怀安见傅玉璋嘴巴微张,一脸惊叹,抬头看了一眼那艘巨船,温声道:“听说每年金明池都有水师有竞渡之戏,壮观非常,观者如云。
等到明年开春,我们便求爹爹带我们去看一看。”
“金明池不是在琼林苑中吗?琼林苑可是御园。”
“官家宽仁,允许百姓入金明池看竞渡之戏,还有胆子大的,在琼林苑内关扑,热闹非凡。
官家都不会过多深究,正彰显天子与民同乐之恩德。”
傅玉璋很是心动,水师模拟水战诶,这应该就是大齐最高配置的水师战力吧?也不知水师的战船会有多大,能不能绕地球一圈,证明地球是圆的?
傅玉璋一不小心就想多了。
在从船工嘴里得知,这会儿已经有了水罗鱼——指南针后,傅玉璋想搞大航海的念头便达到了极点,好不容易才压下有些发热的头脑,决定回去后好好了解一番大齐目前造船业的水平。
周夫子不愧是见多识广的名士,一听傅玉璋想了解造船,也不笑话孩子小小年纪就想着造船,而是认真为傅玉璋解惑:“江南造船业尤为兴盛,你若是想了解怎么造船,等下个月到了霖州,我就带你随便挑一家造船厂逛一逛。”
傅玉璋大喜,小鸡啄米般点头,“多谢夫子!”
周夫子并不如老夫人几人所想,在船上严格教导兄弟二人的功课。
相反,周夫子竟然带着他们一起摸鱼,师徒三人搬了躺椅,懒洋洋地躺在甲板上,轻风拂面,日头正好,偶有猿啼鸟鸣自两岸传来,正好助眠。
官船一路疾驰而下,两侧身后跟着大大小小的商船,仿若护卫舰一般将官船牢牢护在中心。
每经过一处,周夫子便一边摇晃着躺椅假寐,一边同傅怀安和傅玉璋提起此地的风土人情,趣闻轶事。
譬如胥州多怪石,高州有野人,檀州多温泉,有泉极热,放鸡子一刻钟便能熟……
傅玉璋和傅怀安听得津津有味,脑海中的大齐地图愈发鲜活了起来。
船到霖州,傅玉璋还有些意犹未尽。
周夫子却施施然起身,正冠理衣,准备着同多年未见的师兄弟们叙叙旧。
码头上果然有人候着,一袭青色道袍,长身玉立,风吹衣袂飘舞,竟有几分将要乘风归去之感,就连脸上打理得极好的半长胡须,都趁得他愈发仙风道骨。
周夫子下船后便笑开了,疾步上前,笑着拱手,“师兄。”
高先生有入室弟子一十八人,能让周夫子舍掉姓氏,直呼师兄的,自然是高先生的首席大弟子,才高冠士林的程退之。
傅玉璋和傅怀安跟在周夫子身后整齐行礼,“见过大师伯。”
“你们便是子敬收的弟子?”
程退之微微颔首,递给傅玉璋和傅怀安一人一个锦囊当见面礼。
傅玉璋开开心心收下锦囊,却总觉得这位大师伯看着自己兄弟二人的眼神很是微妙。
傅玉璋心下奇怪,大师伯跟着高先生应当也见识过不少天才人物,怎的见了我们兄弟俩,会露出如此神情呢?
很快,傅玉璋便知道了程退之的眼神为何那么微妙。
谁来告诉他,这一群用不服气的眼神看着自己兄弟二人的神童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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