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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剑朝着陈登刺过来。
她看到了即将发生的一切,脑子里想都没想,要是老婆出事了她会发疯的!
身影一扑,被扑到在地的青衣人,只听到刀刃插入肉体的声音响起。
一瞬间,赤红的血流淌。
刘鸢蹙眉,那剑捅了她腰子,没有伤到要处,但是是真的疼啊……是谁把她今日行程泄露了出去?
这次回去看来得好好敲打敲打一下绣衣楼和府上的人了,安逸惯了,有些人似乎以为头上的刀已经生锈了。
颤抖的手捂着鲜血流淌的伤口,陈登胸膛起伏着,脸色都白了一些。
眼前人少有的情绪失控,嘴唇颤抖着发不出声音来。
看起来很生气啊…刘鸢疼痛之余,心想她是真舍不得陈登受伤…伤在他身,痛在吾心。
扯了扯嘴角,想说点什么疼的直皱眉。
“没…没关系的。”
“没事…相信我。”
她话刚说完,马车后面就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看,我都……嘶…疼……”
刚一副胸有成竹的脸顿时扭曲,陈登看着她,那双翠色眸子的情绪浓的让人看不清楚,视线凉嗖嗖的。
糟糕…老婆生气了……头皮发麻的女人脑子里疯狂转动,或许是因为失血过多,她此时此刻,眼前一阵昏厥。
看着陈登着急的快哭了的表情,刘鸢心想这个时候晕的太是时候了。
一阵悸动,她从噩梦中醒来,梦里的场景让她直流冷汗,刘鸢下意识想起身,只觉得一阵剧痛从腰腹袭来,她痛的差点儿叫出声。
闷哼的声音响起。
桌子一侧传来脚步声,这时她才发现屋里还有其他人。
青衣人走了过来,见她动作,伸手将人扶靠在床头。
“……元龙?”
没说话的人板着一张脸。
刘鸢抓着他的手刚想说什么好话撒娇,就被陈登冷漠的抽走手。
咣当。
一碗苦涩无比的汤药摆在她眼前,汤勺磕碰着碗壁,刘鸢一看,脸色惨白。
“元龙…好元龙…我错了…”
“殿下不是很行吗?”
美人老婆突然笑了一下,刘鸢顿时像跟遇到了天敌一样,毛都炸了起来。
她眼神可怜兮兮,但是陈登不吃这一套,显然是气的不轻。
“我…我…”
“你这么厉害,还要在乎我做什么?”
端着的碗往她脸上凑了凑,苦涩的汤药闻起来就特别难受。
呜呜呜…老婆别笑了……好恐怖。
“我错了……真的。”
“嗯。”
敷衍的嗯了一声,陈登继续沉默不语,烛火摇曳,看不清他的神色。
刘鸢惨白了一声,手偷偷摸摸抓着美丽老婆的袖子,有些可怜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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