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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知夏一时语塞,要说是他们造成的也不对,但总跟他们有关系吧。
毕竟,养孩子不是一件容易事。
宋知南继续往下说:“他们不容易是他们的父母和自己造成的,他们明明没什么能力,还非要生五个孩子,然后又把责任推到我们头上?这是正常人应该干的事吗?再说了,他们养活五个孩子,资源是平均分配的吗?明明宋秋实占了最多的资源,怎么宋秋实就不像你一样体谅父母?他怎么从来不说父母不容易?为什么他可以心安理得的享受着家里的一切,而我们却诚惶诚恐战战兢兢,要不停地干活不停地讨好父母?”
宋知夏的脑子犹如一团乱麻,理不清,完全理不清。
半晌之后,宋知夏苦笑道:“就凭宋秋实是个带把的,就凭我们生来就少了一样东西呗。”
宋知南用力地捶了一下床,把宋知夏吓了一跳,以为她又要发疯呢。
宋知南的语调变得激昂起来:“所以,我们要打破这一切,我们要革命,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宋知夏瞪大眼睛:“那可是咱们的亲爹亲妈,咱们怎么反抗怎么革命?”
宋知南白了她一眼:“什么亲爹亲妈,他们就是奴隶主。
革命革命,就是连自己家的命都敢革。”
宋知夏小心地试探:“那个三妹,你最近是不是加入了什么组织了?”
前两年,他们工厂的年轻人成立了很多革命小组,闹腾了好一阵子。
不过这两年,大家上班的上班,下乡的下乡,很多组织才渐渐解散了。
宋知南脑袋一昂:“我为什么要加入组织?我就是最大的组织者和发起人。
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我先从咱们家革命。
有位革命志士说过:没反抗过父母的女孩是不完整的,是没有出息的。
真的猛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敢于直面父母不爱你的真相。
你听懂了吗?”
宋知夏被唬得一愣一愣的,只能点头说听懂了。
宋知南说累了,两眼一闭,倒头就睡。
宋知夏却失眠了,她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她的脑海中一直盘旋着一个问题:亲妹妹精神不正常且有暴力倾向该怎么和她相处?
第二天,宋知夏顶着两只熊猫眼起床做早饭,她熬了一大锅小米红薯粥,炕了玉米饼子,把咸菜疙瘩切成丝拌上葱花香菜,滴上一滴香油,味道吃着还不错。
宋知南心情愉悦地吃着早饭,还夸了宋知夏一句:“二姐的厨艺不错,冬宝你好好跟她学。”
宋冬宝虚心接受。
李玉华起床后仍旧耷拉着一张脸,家里的气氛重新变得压抑起来,只有宋知南依旧不受影响。
李玉华一屁股坐下来,抓起饼子就吃,一边吃一边旁敲侧击道:“咱们家里不能有吃白饭的,上班的就得交钱,不上班的就得做饭做家务。”
这话明显是说给宋知南听的,但她不点名,宋知南就当听不懂。
宋知南喝完一碗粥,吃了两个饼子,站起来就走:“我上班去了,你们慢慢吃。”
李玉华见她故意装傻,咬着牙喊道:“宋知南,你没听见我的话吗?”
宋知南头也不回地说:“李同志,你是不是忘了咱俩在冷战。
我没给你台阶,你不要自己下来。”
李玉华:“……”
家里其余人,面面相觑,谁也没有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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