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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宁君不知道从哪里掏来了一条特制的鞭子,带倒刺花纹的铁鞭不偏不倚地鞭打到了翠狗蛋的嘴巴上。
不可置信的翠狗蛋瞪大了眼,只见记忆中那温柔的娘冷淡道:“赘婿带的小野种,见到谁就喊谁娘,还真是不忠不义不孝之人。”
翠狗蛋本就瘦弱和身形矮小,嘴巴被鞭子打到裂开,转头就被宁君给打飞十米远,与墙面重重地来了一次接触。
但最生气的人肯定是翠花,好不容易卖出去了,差点就要因为那狗蛋给退货了。
“放肆!
小姐面前,岂容你狺狺狂吠!
记住,你姓翠,生是翠家的人,死是翠家的鬼!”
“不!
我不要走!
我要留在这里。”
翠狗蛋还想要反抗。
这还是翠狗蛋第一次触碰翠花在家的权威,翠花勃然大怒,连抽了翠狗蛋十几耳光,专挑嘴巴,将他抽的皮开肉绽,让他嘴角溢血彻底晕死了过去。
但宁君没舍得让他这么简单地死去,让大夫勉强治好他。
翠狗蛋不是想要一辈子做父亲的好儿子吗?那就和李普信绑定在一起吧,这一切都是他自己选的,由他自己吞咽苦果。
“翠花,你这儿子既然想留在府里,那我就留下他,府里差一个端夜香的,你儿子就来端府里所有人的夜香吧。”
看到宁君没有嫌弃翠狗蛋,还给翠狗蛋找了一份不费力的好差事。
翠花脸都要笑开花了,连忙道谢。
“感谢小姐,感谢小姐,小姐不嫌弃我儿,真是天底下最善的善人。”
一旁色眯眯看着宁君的李普信倒吸几百口凉气。
从翠狗蛋的话中他已经得知,女主人白诗婷应该就是他上辈子,尚未娶的家财万贯的贤妻。
这这也太蛮横了吧,简直比翠花这个母老虎还要凶残。
宁君转过头,发现还有一个不吭声的李普信,“忘了,这里还有一个赘婿。”
“子不教,父之过。
你家的野种说话肆无忌惮,都是你这个父亲没有管教好,是你的过错。”
“就让你和你儿子一起挑粪端夜香住柴房吧,什么时候管教好了,什么时候再放出来。”
没等李普信同意,宁君就命令下人将他俩抬到了工作地点——最臭的茅坑。
住的房间也是茅坑旁,冬凉夏暖的柴房。
就这样,所有人都如愿以偿。
宁君可以完成任务,翠狗蛋找到了娘,李普信找到了妻,只是过程有点稍稍不对。
被打上奴籍的李普信和翠狗蛋开始了一系列的端屎端尿工作,吃是吃不饱的,晚上睡觉还要与十几个夜壶同睡,味道不必多说,尤其到了夏夜,蝇虫飞舞,白色的小动物都要爬到二人的床头。
而且,因为夜壶属于白家资产,但凡丢一个、碎一个都要被打五十次鞭子,一个月下来二人背后甚至没有一块好肉。
冬天没有煤炭取暖,父子俩裹着单薄的粗布衣服彼此嫌弃,却又不得不互相依偎取暖。
除此之外,李普信还要挑粪,只要他挑慢了一点,导致众人如厕体验变差,就会被前来监工的人用鞭子殴打,直到李普信干完所有活,这种殴打才会停止。
李普信再也没有了当初对白诗婷的颜值滤镜,恨不得杀之而后快。
但是他背负奴籍,哪怕他逃出了白府,他连城门都出不去。
他现在都在后悔,如果没有听他这个傻逼儿子的话,如果他这个儿子没有长出这一张逆天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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