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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没多想就绕了过去,屏风后头雾气氤氲,中间摆了张木桶,谢恒背对着她,坚实的肩背倚靠在木桶壁上,竟然正在沐浴。
李满禧反应过来时一双美目瞪大,内里几分仓皇几分羞耻。
虽说前世今生,早是同床共枕,再亲密不过的关系,但这样明晃晃地坦诚相见还是第一次。
她吓得一时动不了脚,脸上急速升温,眼底都泛起了一些潮色。
谢恒幼时习武,早听出了她的脚步声,又听她撞见自己沐浴还站着不动,闭着眼睛有些好笑地问:“你要看到什么时候?”
李满禧惊醒,转身就要离开,又突然被他叫住。
“站住。”
李满禧急急顿住脚步,一时间走也不是,停也不是,差点左脚绊右脚摔了个大跟头。
谢恒躺了两日,此刻浑身浸在温水里,舒服地有些昏昧,嗓音里都沾染了一些潮潮的湿气,听起来松散暧昧。
“过来帮我穿衣。”
李满禧后背已是湿漉一片,冷汗沁透了衣衫,凉凉地贴在肌肤上,十分难受,但更让人难受的,是谢恒这句话。
她喉口难受地滚了滚,转身的动作极其缓慢。
其实情爱之事于她来说十分痛苦。
无论前世今生对她都是不好的体验,人生来便有一身反骨,越是强迫越是不愿,更何况,对于李满禧来说,此身种种因果都是来源于情爱。
若非李满月囿于情爱,怎会轮到她躺上谢恒的床榻,若非自己对沈颐安有情,怎会一生痛苦不得解脱。
可她要活,要从沈秋霜和李满月手底下挣脱开,能救她的人唯有谢恒,这个与她有过最亲密关系的男人。
想到此,她暗暗长舒了口气,脚步挪动时竟有几分视死如归的坚毅。
听着脚步声落到自己身边,谢恒慢悠悠地睁开眼睛,眼前的女子强装镇定,眼底一片潮红,似乎转眼就要落下泪来。
他突然就来了调笑的意思,手抬起来撑在桶沿上,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指一下接一下富有节奏性地敲击着桶壁,一双美目好整以暇地看她。
“先帮我洗一洗吧。”
自从醒来,谢恒一直有心与她保持距离,几次三番让她蒙了帕子伺候,夜里也不必在房里守着。
这个女人嘴上恭恭敬敬地应了,却是半分没听进心里,依旧该如何如何,近身伺候穿衣喂药一样不落。
谢恒看她一脸的不在意,心里有些温热。
便是跟了他十几年的沈林想必也做不到她这样,这绝对是一片真心,纵使不知道这片缱绻真心从何而来,谢恒也是感动的。
今日本就是怕她不自在才在她睡着的时候梳洗,没想到小姑娘胆子小,行动却一点不含糊,如此鲁莽便闯了进来。
日子本就波澜不惊,过久了也是无趣,逗逗她也能解解乏。
总归已是他房里人,这样不算太过分。
李满禧听他这话震惊过后倏尔就镇定下来,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倒不至于羞怯到这种地步。
她低低应了声“是”
,蹲下身从装着热水的桶里舀了点注进木桶里,本来凉了些的水温瞬间上来,谢恒感到躯体被温水包裹,不禁舒服地渭叹一声。
眼睛再度闭上,其他感受便格外清晰,想来是那双葱段似的玉白小手捏着一块棉质地的布帕在他手上轻轻擦洗着,动作轻缓却也不失力道。
她梳洗格外有章法,两臂过后便是脖颈,等到裸露在水外的脖颈处热起来,她又重新枕了一回帕子,片刻犹豫后,温热的帕子扑落在谢恒的胸膛上。
一片温暖透过皮肤涌进心里,谢恒缓缓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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