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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冬至,天色黑得越来越早,各院里各自提早了掌灯时间,檐角盏盏风灯随风摇摆,映得廊下影影绰绰,别有风姿。
李满月本就窝了一肚子火不能发,听了前院传消息过来说谢恒今儿不过来,所幸早早睡下,连老太太和婆母那儿的晨昏定省也不去了。
李满禧趁她睡下,撑了把青绿色的绣花伞出门,过垂花门的时候给门廊上的小厮各塞了一块碎银子,“给侧夫人当差,天冷,一点心意小哥们拿去喝盏热茶。”
门上小厮掂了掂那银子,嘴上笑开了,“多谢姐姐赏。”
没什么废话就拉了门栓。
也不怪他们没原则,王爷新婚,侧夫人嘱咐个女使去送个吃食茶汤的也不奇怪,夫妻之间总归有些小情调是超脱规矩之外的,谁敢那么没眼力见儿?
李满禧轻而易举便过了门。
她穿青绿色的衣裳,手肘间挎一只小而精致的竹篮,头上只用一把素净的银钗挽一个简单的追云髻,雪扑簌簌落在那把夺目秀气的油纸伞上,衬得李满禧整个人婷婷袅袅地就跟画里烟雨江南走出来的人物似的。
门上小厮瞩目看了会儿,其中一个啧一声,“这侧夫人身边的女使都这么水灵,李府不愧是书香门第。”
另一个笑得高深,“可不是。”
李满禧尚未走远,他们的话自然听得一清二楚,她拢了拢袖摆,垂眸看了眼篮子里的小衣裳,扯唇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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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恒上午上完朝便被圣上单独留下,棋局上对弈了一下午,各有输赢地尽兴而散。
谈话间却风云开阖,听得谢恒心惊肉跳。
圣上年岁大了,又只有太子和庄王两个儿子,朝中立嫡立长之说甚嚣尘上,一时间两派争论不休。
今日早朝,尚书令陈大人又提起立储一事惹得圣上不快,一盘棋杀到正酣处,圣上突然叹了口气,颇有些怅然地问谢恒,“当真是朕老了?怎么这群大臣全都逼着朕立储。”
谢恒心一紧,脑中兀自过了两道。
他是异姓王,虽不参与储君之争,但到底占了个王位,若是在此事上偏向哪一派,难免让圣上疑心他结党营私,抢先效力新皇,更甚者,说他觊觎皇位……
他仔细斟酌了片刻,慎重道:“圣上春秋正盛,是各位大人思虑太甚了。”
圣上瞧他一眼,笑了,“你这个滑头,倒是会哄朕开心。”
谢恒也笑,“臣实话实说。”
圣上落子,口气轻快,“朕赢了。”
谢恒做出一副悔恨的样子,拱手称赞,“皇上棋艺精湛,臣甘拜下风。”
皇上倒是不接他这一茬,目光炯炯而含笑地看他,“你对皇位可有看法?”
谢恒脸上笑意瞬间敛住了,老太太曾不止一次提醒他,登太高必跌重,他固然是圣上眼前红人,可这位高权重,要顾忌的便更多。
他的一身功勋都是父亲用命换来的,若是遭了猜忌那真是辜负了父亲的一片赤诚之心。
谢恒几乎是瞬间起身跪下,头深深伏在地上,口气严谨卑恭,“臣不敢,我父亲为皇上鞠躬尽瘁,臣也必然,君要臣死臣也不会有一丝一毫的犹豫,求皇上莫再说这种话。”
暖阁内静默无声,大家都屏着一口气不敢呼吸。
良久,皇上笑出声,“朕不过是打趣,怎么这样经不住事?好了,是朕失言,以后再不提了。”
皇上使个眼色,他身边最得脸面的内侍亲自来扶他,直到踏出宫门,谢恒都还提着一口气,只觉得心中惴惴难安。
“王爷,今儿要用夜宵?”
沈林看他手上端着书,神思却早已飘忽,试探着问。
谢恒回神,视线重新回到书上,语气淡淡的,“不必了,你先去歇吧。”
沈林替他剪了烛心,重新拢上炭火,悄没声的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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