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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奚紧接着就规划起了他要怎么赚钱,“我周末的时候可以接一些约稿,虽然不知道怎么接,程导一定知道,我明天去问问他好了。”
傅檐川连忙说:“先不用急,现在我、还有存款,你做自己喜欢的事就好。”
“可是——”
“好了。
要和我去看妈妈吗?”
傅檐川突兀地转开了话题,他怕祁奚真为了赚钱把自己忙得只顾画画。
祁奚一下被拐了注意,没意识傅檐川说的“妈妈”
代表什么,不过理解到了说的是谁,点下头,“阿姨现在好些了吗?我们现在就去吗?”
“好。”
傅檐川回答了,手却没有松开,反而把人勒得更紧,吻到了祁奚的喉结吮出了一个浅淡的印子,才从下巴翻过去,抵着祁奚的唇说:“奚奚,吻我。”
“你怎么这么烦!”
祁奚眼睛往车外两边瞟了瞟,这时还是下午上班的时间,没有什么人,他捧起傅檐川的脸急急地吻过去。
在傅檐川嘴里乱搅了一遍退出来,傅檐川却扣着他的头说:“不是这样的?”
“你要怎么样?”
傅檐川反吻过去,用最直接地方式告诉了祁奚他想怎么样。
祁奚被吻得脸红透了,傅檐川才舔过他唇上的水渍说:“走了好吗?”
“明明是你的接吻的,你要问你自己,走了好吗?”
傅檐川被祁奚气鼓鼓的模样迷得心里犯甜,祁奚不满地捏住他的脸颊,他不由地笑起来,“走吧。”
祁奚也觉得自己没救了,傅檐川笑起来好像越来越好看了,他忍不住往傅檐川唇上啄了一下,傅檐川扶着他回了副驾。
林娴婧今天又坐着轮椅在院子里晒太阳,有人走来她也没有反应。
傅檐川放开祁奚走过去,站到了她面前轻轻地叫了一声,“妈。”
林娴婧缓缓抬起头,看到傅檐川的瞬间整个人惊恐起来,像是见到了什么可怕的人。
医生连忙过去安抚林娴婧,让傅檐川先回屋里。
等林娴婧终于平静下来,医生回屋里和傅檐川说:“可能是因为你和那个人有些像,见到你她又想起了什么回忆。”
傅檐川透过窗户望向院子里的林娴婧,他想和林娴婧说傅振荣终于付出了代价,可林娴婧也许一点也不想听到关于傅振荣的消息,对她来说最好的选择是傅振荣从来没有在她的人生里出现过。
祁奚忽然问医生,“请问我可以去和阿姨说话吗?”
医生也不确定林娴婧看到祁奚会不会也想起什么,确认地向作为家属的傅檐川看去。
傅檐川回答:“去吧。”
腊梅花早已经谢了,祁奚在草地上发现了一株野生的小黄花,他摘来拿去给林娴婧,“阿姨,你想收下我的花吗?”
林娴婧望着蹲到轮椅前的祁奚,隔了好一会儿眼神才有一丝波动,看向了祁奚手里的小花说:“谢谢。”
祁奚把花给她,“我叫祁奚,你还记得吗?你可以叫我奚奚,和檐檐是好朋友。”
林娴婧好像听过这个名字,又好像没有,问祁奚,“檐檐是谁?”
“檐檐就是我的好朋友,我们上次一起来看你了。”
林娴婧想了半天,“他怎么今天没有来?”
“他来了。”
祁奚回头指向了窗户里面,林娴婧随着他的视线望去,看到了傅檐川,却仿佛没有看到,喃喃地说:“檐檐不在那里,他走了。”
他不明白为什么林娴婧认不出来傅檐川,但因为医生的话,他也不能非让林娴婧去认出傅檐川,他努力想了片刻,“檐檐没来,那我陪你吧!
你想要聊天?还是想做什么?”
医生在屋里和傅檐川说:“她这段时间第一次能够正常地和人对话,看来她对——”
医生一时不知道该怎么称呼祁奚,卡着两秒,“——对他的印象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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