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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奚不明白地对着傅檐川的双眼,傅檐川解开他的腰扣,轻轻贴过来与他磨在一起,他以为傅檐川指的就是这样点了点头。
接着傅檐川在他唇里搅了一番越过下巴吮住了他的喉结,他下意识轻喃出一声,傅檐川忽然将他的牛仔裤除下去到一半,绊在他膝盖上,他还在不解,傅檐川又将他推得侧过身去,人贴在了他背后。
“檐哥?”
垫子不够大,他们要卷缩在一起才能在上面,傅檐川搂紧祁奚,轻吻在他耳边,“膝盖并起来别动。”
“可是!”
祁奚无法忽略到了他中间的触感,傅檐川越加温柔地哄他,“别紧张好吗?”
他好一会儿终于轻轻点了下头,抬起眼看到了他刚刚完成的画,背后面的傅檐川手伸来前面和他的握在一起开始前后重复来回,他有一瞬间觉得在他身边有两个傅檐川,下意识抓到了傅檐川的手,耳边不断是傅檐川哄他的声音。
“奚奚别怕。”
“头转来看我。”
他把头转过去,却被傅檐川叼到了唇,又往里极尽地堵进去。
最后,祁奚被裹进了他拿来的浴衣里,傅檐川抱着他睡在地毯上,他把脸藏在傅檐川胸说:“都是你,我画画的垫子都脏了。”
“明天换一个。”
“我不要,我喜欢这个。”
傅檐川这会儿餍足极了,低下眼直轻轻碰着祁奚还红得像要滴血的耳朵说:“那洗好再拿回来。”
祁奚闷着声音回了句,“下次不在这里了。”
“好。”
傅檐川把人抱起来,“去洗澡睡觉好吗?”
“嗯。”
傅檐川又问:“和我一起睡,好吗?”
“嗯。”
最后出去时傅檐川看向了祁奚画的他,他妒嫉起了画里的自己,可以让祁奚那么用心的画出来,甚至祁奚在最后的一刻看的不是他,而是画,他很没理由地要求。
“奚奚,以后你囗的时候都要看着我。”
蜕变
那副画祁奚不知道傅檐川放到了哪里,第二天醒来他就没有再见过。
之后的时间傅檐川更忙了,他除了早餐,常常等到半夜才能见傅檐川一面,每次傅檐川久久没有回来,他总是忍不住想是不是傅檐川嫌他了,天天无所事事,像个没用的废物。
可他不敢去问傅檐川,怕傅檐川太忙,也怕傅檐川万一真的是不想见他才不回来。
于是,他就这么胡思乱想直到傅檐川回来,如常地拥抱亲吻他,才确定傅檐川今天还是喜欢他的。
转眼到了3月,祁奚也要开学了,现在他有了交学费的钱,却十分抵触去上学。
学校里教森晚整理的他其实什么也没学进去,上学的唯一目的是拿到毕业证。
在遇到傅檐川前,他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对,也没有想过自己以后要做什么。
现在他总是不自觉想起傅檐川说过的话,不想再浪费时间去学自己完全不懂的东西,他想做自己擅长的事,用自己的能力赚钱。
但没有渣哥之后,这段时间他只接到了一个约稿,虽然钱比渣哥在时全加起来还多,他还是不确定起来。
他虽然可以画画,但不知道要怎么推销自己,也不知道去哪里接稿,以后都接不到约稿的话,他就赚不到钱,那他还是没一个没有用的废物,他不想一直靠傅檐川养他和大圣,不想那么没用。
祁奚开学的前一天,傅檐川晚上快11点才回来,看到书房的灯又亮着,他脱了外套轻手轻脚走过去,祁奚果然又睡在了垫子上。
他到了旁边,祁奚怀里的橘猫先伸起了脑袋,他手掌按住了橘猫,“别叫。”
橘猫听话地没叫,从祁奚怀里跳出去,他小心地祁奚抱起来,回了祁奚的房间。
祁奚刚落在床上就醒了,睁开眼望着傅檐川,傅檐川也就这么僵着要将他放下的动作,好半天终于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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