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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明白!”
那人抖如筛糠,背后靠在树上,不出声了。
周倾可还没从刚刚的打斗场景中回过神来,脑子里还在回放着刚才的画面,尤其是彦恒臣像科幻片里一样,一个手刀将人劈晕的动作。
帅炸了。
彦恒臣看到了周倾可脚上的被鲜血染红半边的帆布鞋,皱了下眉,周倾可的身体似乎比以前变差了。
周倾可染着红的脚轻轻踩在彦恒臣的腿上,轻轻蜷缩了一下。
这是要给他抹药?感觉有点不可思议。
他之前就觉得彦恒臣对原身很好,只不过原身太能作恶,才让彦恒臣也极度厌烦他。
周倾可愿意和彦恒臣亲近,其实也有很大原因是因为他觉得彦恒臣虽然看起来冷冰冰的,但只要融化了他表面的壳,内里一定是温柔炽热的。
彦恒臣拿出一瓶还没拆封的一万六,用指甲轻轻一划,外包装上的透明塑料便破开一条口子。
周倾可脚上的伤口已经愈合了一部分,但还在细微的往外渗血。
但不妙的是,他想起来这药用着有点疼,那还是在他拿着棉签一点一点的沾,动作轻到了极致。
他看到彦恒臣似乎想直接往他的伤口上倾倒,魂都飞了。
可还没来得及开口阻止,清凉的药液就从瓶口流出,给周倾可来了个透心凉。
“好疼!”
周倾可很怕疼,不受控制的揪住彦恒臣的袖子发出细小的哼声。
听起来很难耐。
彦恒臣不知为什么挺直了上身,视线从周倾可的身上移开了。
那比黄金还贵的药从周倾可的脚上滴到草地上,彦恒臣似乎还想再倒一点。
周倾可连忙抱住了彦恒臣的胳膊,“不行!
不要了哥哥!”
彦恒臣看着周倾可的伤口正在以缓慢的速度止血,这才终于将药瓶盖上盖子,放回纸袋。
周倾可松了口气。
他看到彦恒臣头上沾了一片碎叶,问他:“哥哥你怎么过来了?”
彦恒臣给他穿好袜子和鞋,“我看到他们了。”
周倾可想起在保安室时,彦恒臣那一瞬间的可怕表情。
心情顿时有些低落,不知是无奈还是委屈。
他把彦恒臣头上的树叶取下来,看着地上的小草,还有沾染在草叶上面的泥土。
“你以为他们是我叫的人吗?”
彦恒臣没回答,但周倾可已经知道了他那时候一定怀疑了自己。
周倾可跪在草地上,抱住了彦恒臣的脖子,把头埋在他的颈窝处,声音闷闷的。
“我已经改了,哥哥,我不会再伤害你了......”
周倾可听到了脚步声,有个人正在靠近。
彦恒臣将手放在他的背上,环视四周。
这人并没有隐藏自己行踪的意思,他等着他自己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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