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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于之前那个在汝州的吻,现在的这个吻,他好像是真的如同他自己先前所说的一般,是在连本带利。
谢妧腿下突然一软,原本景佑陵系在她身上的外衫滑落在床榻之下,她的背部就这么贴上了床榻。
景佑陵就算是在这个时候也极有分寸地将自己的一只手先行撑在床榻之上,大概是怕谢妧的背部撞到了床上坚硬的部分。
他身上好闻的松香味也在这个时候变得浓郁万分,就像是从四面八方之中奔涌过来,到处都是他。
他这次的吻法相当不退不让,和他看上去冷淡的样子大相径庭,这样的熨帖的温度,让谢妧霎时间有些没有反应过来。
谢妧的手腕被景佑陵扣在自己的手上,其实也说不上是扣着,就这么松松垮垮地压在身侧。
少时的其心昭昭一旦烧起来,就成为了湮灭理智的情动。
就像是当年满怀心思地想着将他作为自己的面首,带着让人说不清道不明的胜负欲。
谢妧的手腕原本就说不上被扣得很紧,她很快就挣脱出来,所以现在就这么勾上了景佑陵的腰带,然后就瞬间感觉到他身上的温度在加剧。
景佑陵原本因为谢妧倒在床榻之上,是半支着身子站在床榻边缘的,因为谢妧的手,低垂着的眉眼在一瞬之间清明了一些,他从情-欲之中一触即离,淡色的瞳仁之中涌动着深沉的欲色。
但是到底还是被压了下去。
景佑陵重新将谢妧的手腕扣住,阻止她的胡作非为,声音带着一点儿哑,“殿下这是在做什么?”
“大将军不是说连本带利吗?”
谢妧躺在床榻之上,大概是因为被吻的,所以眼尾略微带着一点儿的红,带着一点勾人的意思。
她的长发就这么散在床上,然后谢妧丝毫没有避让地盯着景佑陵看。
“怎么,现在不敢了吗?”
谢妧以前看话本子的时候,其中的有句话就是少年郎君,最是激不得,谢妧抬眼看着景佑陵的神色,只看到景佑陵一只手撑在床榻之上,身子半支,因为脱了外衫,所以里面的绸缎光滑。
她曾经见过景佑陵的颈侧,也见过他露出来的一点儿腰腹,但是没有见过他的全部。
不愧是她惠禾长公主想要收入公主府的·?景佑陵现在就站在床榻边缘,因为刚刚的连番动作,所以衣袍有些散乱,但是就算是这样,他从情-欲之中抽身也相当之快,没有丝毫拖泥带水的意思,所以就算衣袍凌乱,也不见他现在还有任何情动之态。
只是淡色的瞳仁,比之之前,要稍暗一些。
他将自己原本有些散开的衣物整理好,然后站在榻边就这么看着谢妧。
谢妧也没有退避,两个人势均力敌的较量。
好像是盛夏时候哐当响的冰酪,白瓷汤匙碰到碎冰,杯壁和瓷具之间发出来的声响。
也说不上是扰人,只是清脆,带着一点儿互不相容的意思。
最终还是景佑陵避开了视线,他俯身想将谢妧身上的衣物也整好——他的手指刚刚快要碰到谢妧的衣物的时候,谢妧就拽着他的手,两个人堪堪跌落在床榻之上。
谢妧是觉得,他这人实在是有些没劲,又或者是她自己天生反骨,见他这样从情-欲之中抽身而出,她就偏偏想要再给他拉回来。
没有这种,只有她被撩拨的道理。
她不想遂了景佑陵的意,所以手腕扣住他的,然后就感觉到,景佑陵头上垂下来的银链,也颤巍巍的垂在了自己的颈侧。
“我还以为大将军胆大包天。”
谢妧用手挑了一下景佑陵的下颔,“怎么现在,居然还瞻前顾后,畏首畏尾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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