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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去韦家的时候,他们也给了曹阿双一套。
在场的两对夫夫都是第一次带孩子,没什么经验,方蓉却看得出秦曦这小哥儿的饭量,也比一般同龄的孩子大一些,不过没大到虞九阙那个程度。
说起此事,虞九阙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脸。
“这事上他多少随了我。”
秦夏弯了弯眸子。
“多亏我是个厨子,养你俩正好。”
虞九阙唇角扬起,反手给他夹了一大块排骨。
“快吃你的吧。”
一桌人言笑晏晏,这般吃了一顿团圆饭。
放下筷子,收拾了桌子后,秦夏和柳豆子两个当爹的,便领着孩子去院子里玩了。
方蓉则带着自己的两个儿夫郎,在屋里闲坐说话。
柳家现在养了好几只狸奴,地上的孩子撸着猫,院里院外的大人说着话。
清风朗月,不亦乐乎。
柳豆子和秦夏仔细讲着自己和孟哥儿开的小食肆,现在已经步入正轨,雇了伙计,他们两个偶尔不在也不碍事。
靠当初秦夏卖给他们家的方子,足够在齐南县这个小地方安身立命了。
挣不到大钱,吃饱穿暖已是足够。
因为阿胜是个小子,他和孟哥儿也开始考虑,等到了年纪就送他去学塾念书。
“如果他有这个本事,我们也供得起,没有也无所谓,以后把家里的铺子传给他就是。”
秦夏拍了拍他的肩膀,感慨道:“有个当爹的样子了。”
想当年他第一次见柳豆子,对方还是个十六岁的半大小伙子。
一转眼孩子都会满地跑了。
他们都在向前走,年龄在增长,身份在变换。
屋中,方蓉也在关心着虞九阙的身子。
当初秦夏在寄回来的信中提过两笔,说是虞九阙是在病中生辰,颇为凶险。
孟哥儿读信的时候,把方蓉惊出一身冷汗,隔天还去文华寺替他拜了拜。
虞九阙安慰她道:“孩子都这么大了,我早就好全了。”
方蓉知道,一旦分隔两地,当小辈的都习惯报喜不报忧。
就连当初虞九阙到底经历了什么,她现在也是问不出的。
“你们还年轻,身子好好养着,这都是以后的本钱,钱挣多少都不算够,别为了那些个身外之物太疲累。”
虞九阙应下来,很快不动声色地扯开话题。
他不愿在这件事上说多,不是嫌方蓉啰嗦,而是当初生产,他确实和太医说的一样,伤了底子。
这两年里,除了前半年好生养着,不敢乱来,往后无论和秦夏怎么折腾,肚子都没再有过动静。
他寻太医把过脉,太医支支吾吾,话里话外无非还是那一个意思——多半曦哥儿就是这辈子唯一一个孩子了。
虞九阙觉得有点对不住曦哥儿,谁家不是兄弟姊妹好些个,只有他一个,总归太过孤单。
且他和秦夏连个亲戚都没有,没有亲生的兄弟姊妹就怕了,连表亲、堂亲也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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