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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玉贤这话说得重,就是指责她身为长辈,却行为不端,勾引君王。
她有苦难言,也不知如何为自己辩解,这根本不是她的问题,都是那蛮横的男人害的!
“太皇后娘娘,也许是咱们误会谢小姐了,说不定太上皇仅当她是远亲又是长辈,便特别礼遇了,并不是咱们所想的那回事。”
终于有人帮她说话了,她感激的抬首望去,说话的是一名年约十五、六岁,长相清秀的妃子,她不像其他人一样浓妆艳抹,坐的位置也远,瞧来在后宫地位不是很高。
“太丽妹妹,你昨日病了,没去宫门接驾,自是没见到那时的场面,但经过一晚,也该听咱们说过状况了,却还说出这未经思考的话,难怪经常被笑糊涂!”
“就是说,后宫女人不能任意触碰太上皇的身子,这可是众所皆知的规矩,违者,轻则杖责,重则捧出宫去。
结果咱们却亲眼见到她触碰太上皇的身子都没事,你说,这还不是咱们想的那回事吗?!
你说这话时,怎么也不用用脑子!”
那名叫太丽的妃子,一开口就教人围剿了。
坐在最尾的太丽,立即白了脸庞,不敢再多言。
这时杨宜站了出来走向谢红花,对她上下仔细地打量。
“太皇后姊姊,我瞧这女人‘上了年纪’了,外貌也比不上咱们姊妹中的任何一个,您说,太上皇有可能瞧上她吗?也许太丽妹妹说的没错,咱们小题大做了。”
她向来自恃甚高,在细观过谢红花的容貌后,对自己更有信心。
她芳龄十七,在后宫算是较受太上皇青睐的女人,那寡言薄幸的男人到后宫,十次有三、四次是召见她的。
但观这女人,年纪已一大把,身材也不特别突出,如何能与她争?
她可不愿意承认自己会输给一个老女人!
“其实……臣女也才二十五,不算上了年纪……”
被人如此评论,听在耳里也着实不好受,谢红花忍不住出声为自己平反一下。
“哼,你不过是仗着圆脸欺世,那脸上的皱纹都可以夹死蚊蝇了!”
有人落声嗤笑。
“我皱纹有那么深吗?”
她惊愕地摸上自己仍光洁的脸庞。
“深,怎么不深?就算是咱们之中最早入宫的赵容姊姊,也才二十二岁,只与太上皇同年,而你都二十五岁了,这年纪都可比拟宫里的老嬷嬷了!”
有这么惨?连老嬷嬷都搬出来了!
她被讥得不由得涨红了脸。
“臣女本来就是太上皇的表姑姑,年纪大些也是正常。”
她勉强说。
“既然如此,你就做好长辈的角色,平常别去太上皇跟前嘘寒问暖、搔首弄姿了!”
高玉贤再落话,言语中满是羞辱。
她难堪的低下头。
太委屈也太冤了,搔首弄姿她没有,嘘寒问暖的是那家伙!
“太皇后娘娘,现已午时了,该是用膳时刻,太上皇有令,要与小姐同膳,小姐再不走可要耽误了时闷,若让太上皇等,咱们谁也担待不起!”
春风姑姑突然泠冷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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