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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礼勿视,左也不是右也不是,江声只能仓促地再次闭上眼。
处理
闫续的手接着抚上了江声的肩,伴随着水流,游走到肩胛骨和脊背,揉掉多余的沐浴露,可对于江声来说,移动到哪,哪儿就像着了火,他人的皮肤和自己皮肤之间零距离的亲密接触,闫续手掌的茧痕仿佛贴合他的凹陷,这种感觉让江声战栗起来。
从来没人帮他洗过澡,连他妈妈都没帮他洗过。
想到这,江声尴尬地退了半步:“好了,你出去吧……我一个人可以。”
闫续的揉搓是和自己给自己洗澡完全不一样的感觉,这哪还是洗澡。
“冷吗,怎么在发抖。”
你说呢?明知故问,江声退无可退,后面是冰凉的瓷砖墙。
闫续把水温调高了一点,热腾腾的淋在身上,脖子刚刚被砸的地方红成一片。
江声率先发现,闫续的呼吸变重了。
闫续一向很绅士,即使是帮他洗澡,触碰也绕开了所有敏感部位。
意识到他在想什么后,江声慌张地移开视线。
而它的主人仿佛也察觉到了江声冒犯的打量,闫续面不改色地拧毛巾,隔着温热的毛巾给江声擦脸,以此挡住他往下看的视线。
江声不得不承认,他还是需要闫续的,因为他一只手显然拧不了毛巾。
擦完脸,闫续又蹲下去,给他擦小腿上的水。
在煎熬中洗完了澡,闫续抽来一条新浴巾给他擦干上半身:“你先出去等,一会儿我帮你吹头发。”
江声没有等闫续吹头发,闫续洗到一半就听到外面就传来嗡嗡声。
他举着吹风筒,热风吹得脸颊发烫,对于闫续来说,是不是觉得帮他洗澡就是单纯地照顾他呢?闫续对他的好总是这样,不掺杂情欲,无论他再怎么撩拨都不为所动。
他的道德感和自制力到底是有多强。
闫续从浴室出来的时候,江声已经睡了。
他翻出医药箱,从被子里拉过江声的左手换药。
因为洗澡没用东西包好,纱布已经湿透了,如果一直闷着,容易感染不说,对恢复也不好。
江声在刺痛中醒过来,睁眼闫续正认真地给他涂一层凉凉的药剂,他迷迷糊糊地问:“这是什么。”
“祛疤膏。”
闫续说。
江声心头微微一动,伴随着左手指尖也动了动,他勾住了闫续的无名指和小指,牵住了他:“闫续,你不诚实。”
不诚实,承诺了不会骗他,却总是撒谎。
明明用祛疤膏却说自己天生不留疤,明明很担心他却假装不在乎,还有,明明喜欢江声却说不喜欢。
江声一条一条在心中列出闫续的罪行,然后得出结论,闫续就是个骗子。
他最后抱着这个想法,牵着闫续的手,沉沉睡去。
待江声睡到翻身,松开了他的手,闫续才起身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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