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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十点,奥迪a泊停在香岛道一处幽僻树道上,路边亮着一盏熏黄路灯。
车尾笼在阴影里,车头暴露在灯光下,剧烈晃荡着。
季庭宗扒掉她裤子和小衫,韩珍抗拒,染上哭腔,“不在车里。”
腔调带绵软鼻音,似是在邀人共赴一场云雨,男人体内燥热翻滚,寸步不让,“就在这,听话。”
他探向驾驶座,关闭了前灯,幽暗中,温度裹挟着欲念急剧攀升,韩珍跨坐在他怀里,两人接吻声湿濡黏腻,狭窄车后座,荡漾唇舌交缠的水渍响。
饱满水滴型奶子莹白如玉,俏丽的尖儿磨过他铁灰色马甲,磨得艳红,淫靡,好似下一刻会渗出奶液。
她被吻得神志不清,季庭宗摸出胯下的性器,拉住她的手,强迫她圈进手里撸弄,还未完全苏醒的棒子,尺寸已经惊人,楞楞青筋爆出,模样狰狞。
韩珍心脏扑通狂跳,手心被烫得哆嗦,硬梆梆的,“好大。”
情人的夸赞,胜过世间最强的催情药。
季庭宗胯下大家伙在她指尖跳了跳,又变粗一圈,硕大滚烫的前端戳在她柔软白嫩的小腹,烫得那处皮肉阵阵痉挛。
腿间穴口发痒,不由自主翕合蠕动着,淫液缕缕渗出,棒子隔着薄薄内裤往穴里来来回回顶弄,厮磨,她湿透了,微喘着,湿得彻底,腿间泥泞一片。
主动扒开内裤,男人坚硬灼热的顶端挤进一寸,季庭宗并不满足于这样浅显的磨蹭,他两臂的腱子肉凹凸层迭,似要从衬衫衣料里爆开,供他自上而下整根贯穿她,甬道里面湿润细腻,滑溜溜,小毛囊紧咬吸附着,爽得他腰眼过电,一声粗喘。
剧烈的饱胀感夹杂尖锐的酸刺进腹腔,韩珍情不自禁呻吟,仰颈,靠往车前座,双腿大叉开,腿根都在颤抖,细腰被季庭宗握进掌心。
男人热辣视线里,她如此娇软,像豆腐般鲜嫩,玉的温润,没有经络,没有骨骼,绵密流畅,蛊惑他沉沦,疯狂,堕落。
尽管空间有限,攻势依旧迅猛,季庭宗劲腰悍肆,无一丝赘余,腹沟和人鱼线纵深交错,充血时极具欲望力。
每一下由腰部发起的撞击,宛如脱缰的野马,颠得韩珍错乱呻吟,整副胸腔都在震颤,承受他的蹂躏和暴戾。
季庭宗声音沾满情念欲念,沉哑性感,“小珍,舒服吗。”
韩珍的眼,是标致的杏仁型,纯欲不失妩媚,哭得泛红时格外惹人怜,声音浪荡又委屈,“嗯啊…”
季庭宗抓揉她的两片饱满的臀,死命往里胯下送,顶了又顶,腰腹抵着她,唇也抵着她,逼入骨髓的强势,“别叫,会有人看见你。”
韩珍意乱情迷,身体里似有巨浪与巨浪在绞,泄出的淫液汩汩,死死紧攥他的手臂,唇齿微张,面颊氤得绯红,眼神迷离。
在狂放又激荡的浪潮里,美得不可方物。
宣泄情欲上,无论男人再刻板再肃穆,都是爱追求刺激,渴望原始的疯狂。
紧迫的环境,突发陌生的体验,潮水般撼动着理智。
韩珍两瓣雪白的臀部抖了抖,感受到他刺激之下的情动,悍猛,撞击割裂了她灵魂最深处。
一阵过电般酥麻在骨髓里流淌,脚趾不由自主绷紧又蜷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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