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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一声,骨裂声伴着刚从尚书府出来的崔慎的嚎叫声响起,分外瘆人。
我难得有一丝痛快,紧随而来的却是深深的空洞,这是从未有过的情绪。
曾经,我也曾祈求过,他能顾念一丝情分,放过我。
只是如今高高在上,掌握生杀予夺和他的性命的人,成了我。
彼时,我才明白,裴直为何不帮我直接杀了崔慎。
他不要我作为他的附属而活,我的仇自然要自己亲手来报。
我叫人停手,然后独自上前,接过木棍,狠狠朝他的关键部位打去,直到血肉模糊,崔慎已经进气多出气少,昏了过去。
我拍了拍他的脸,笑的温柔:「崔慎,好可惜!
」
「就差一步,你就可以做尚书大人的乘龙快婿了呢!
」
接着有人上前将崔慎拖下去,然后便是一片死寂。
第二天,全盛京的人都知道,新上任的吏部侍郎崔慎不算个男人了。
官府和冯尚书都派了人去查,查来查去只查到一群地痞乞丐头上,而这些人的身份是他们藏起来不愿意让皇帝看到的民疾。
于是这件事只能不了了之。
那日参加尚书府宴会的官员和贵女们怀疑此事是我与裴直做得,更不敢在背后谈及我的身份。
毕竟裴直拔剑在先,我阉了崔慎在后。
若说此事同我们无关,他们是不信的。
在得知我做了这件事后,裴直也破天荒的主动找我,同我说道:「你可知在冯若亭当上太子妃后,便将嫡次女许给了四皇子?」
我有些疑惑:「那他岂不是两头下注?」
历朝历代,之所以官官相护,是因为他们的利益是一致的。
而非简简单单朝堂之上的争权,他们的根本利益,就是维持个人与家族的权力和影响力。
朝堂内部的矛盾,远不及士族与皇权的矛盾。
说起来,我叔父一个武将,与冯尚书之间并没有利益上的冲突。
可跟着裴直回京以来,他与冯若亭并不亲近,甚至明知我故意设计她,还是将冯若亭禁足。
而冯尚书更是想要利用我毁了裴直的名声。
我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也许并不是两头下注,而是冯尚书一早站位的便是四皇子,而我叔父,选的是裴直!
「你猜的没错,你叔父是孤的人,他也没有死。
」
裴直承认,声音带着大漠狂沙般的沙哑,问道。
「徐怀月,你想做皇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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