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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城内张灯结彩,热闹更盛白日。
驴车晃晃悠悠出了城门,韩郴面上全是喜气:“恭喜嫂嫂拔得头筹,如今百花娘娘庙里供的正是嫂嫂做的花篮,人人都传嫂嫂乃是花神下凡!”
虞雁书当众控制花开,百姓无不惊奇,一致认同她得第一。
王得全更是大手一挥,设宴邀她共饮花酒,当场就把赏钱发了下来。
韩郴沾光跟着同去,席间王得全问起虞雁书的身份,韩郴一时情急,抢答虞雁书乃是自己远房表兄的妻子,堪堪蒙混过去。
虞雁书笑问:“你也相信这等说辞?”
韩郴挠挠脸颊:“蝴蝶易解,嫂嫂可以事先捉了放进去,只是那风铃兰的事我却想不通,只好相信嫂嫂确实得了花神娘娘指点。”
“风铃兰本就是开过的,是我调制花蜜将其花瓣粘了起来,待到晌午,花蜜渐渐融化,用手一碰花瓣便绽开了。”
“原来如此,嫂嫂真是玲珑心思,想出这个法子。”
韩郴知晓其中缘由,对虞雁书更加钦佩。
两人说着话,驴车便驶出了城门,又让虞雁书瞧见门口聚着群人。
“韩郎君,那里到底有什么东西?”
韩郴自知糊弄不过,低声答道:“那是越老将军的……跪像。”
说罢,两人都有些沉默。
余雁书收回目光,想起越重霄。
他已经走了好几日,不知现在身在何处?抓到疤面贼了吗?
出城数里,夜风徐徐,月亮被云遮住,周遭随之暗了几分,一人一马悄无声息地浮出夜色,拦在道路中央。
来人面容匿在阴影中,韩郴一望便觉后背发凉,莫不是知道虞雁书得了赏钱,有人想要拦路抢劫?
“嫂嫂小心。”
余雁书才从刀匪手下走过一遭,如今又遇当日险境,不由得攥紧了手。
拦路之人轻笑一声,牵马迎着两人走来,月亮恰在此时逃出云层包裹,重新洒下银辉。
“霄兄!”
看清来人面貌,韩郴喜得喊出了声,“是你,刚才真是吓死我了。”
越重霄长发凌乱,脸上挂了淤伤,下巴上也生了胡茬,一身黑袍松松垮垮,仔细一看乃是因为前襟豁了道口子,如今全身上下最干净的便是腰间那把短刀。
余雁书松了口气,一别数日,这人更潦草了。
“霄兄特意在等我们?可有抓到疤面贼?”
韩郴跳下驴车,本来想扶虞雁书下来,想到越重霄又停了动作。
越重霄扯了一下嘴角,下颌上的淤青隐隐作痛:“我跟他交了手,可惜还是让他跑了。”
“你这伤也是他干的?这个可恶的贼人!”
“没事,小伤。”
越重霄对韩郴的问题句句有回应,却始终没有伸手扶虞雁书一把。
虞雁书亦然,端坐车上,没有半分要下来的意思。
韩郴来回瞅着两人,直觉这不是夫妻小别之后该有的反应,尬笑两声:“算了不提疤脸贼了,反正他早晚会落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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