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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两纹银,连带我开药和后续的针灸。
如果嫌贵,今日的我可免费,往后另请高明。”
“好,好,慧敏,快拿银子。”
“十两?没有那么多?”
江氏刚才被惊魂,现在是被惊吓。
看个病要那么多?“你怎么当的家?这些年我们哥三个打工、做短,虽然没挣大钱,可也没断了进项,弟媳妇还做绣活,你如何积攒的?”
江氏:我贴了大女儿不少,断断续续的有二两多。
又偷偷买点东西给二秋做嫁妆。
哎,女儿多了也难啊!
“我就攒了不到五两,娘要吃药,给二秋准备些嫁妆,一家老少吃穿用的,哪能攒下那么多?”
南笙从没离开她的表情,她管钱,买东西吃食上她说了算,祖母的毒有可能是她干的。
她就明正言顺的当家做主。
那娘的事呢?可能也是她。
那是情敌,还生个儿子,挡道了呀!
警花,尤其是特警,什么案子没查过?推理,逻辑思维,那都是家常便饭。
自己光顾着种地,栽树……想等等再查。
哎,得来全不费工夫,一切的推手都是江氏。
“还不去取?站在那里停尸呀!”
南笙差点笑场了。
林满石气愤地说。
败家娘们,钱都贴出去了。
别以为他不知道给老大了,好吃懒做的,二秋也是。
看江氏进屋,南笙故意提示道:“林家大伯,你家是伯母当家呀!
不应该是林老夫人当家吗?老人还在呢?就算有病,钱总得老夫人掌管吧?这吃食方面有什么禁忌的老人家自己就吩咐了。
在别人手上,不知能否细心。
假如再故意而为之?哎呀!
看我这嘴,多管闲事,该打该打。”
南笙故意用手拍着小嘴,心里却在嘀咕,便宜爹爹能听懂吧?“这样吧,我这儿不会强盗进村,一扫而空。
把你们的钱全部拿走。
我拿四两整数,零头留下,你们还要过日子不是。
你们三房一家四口去我院里干活,顶药钱。
和村民们一样,该给多少给多少,我不压榨,中午饭在我那吃。
但是,得扣饭钱,因为他们不是我要雇的人,饭钱自己出。
你们会说,自己来家吃。
不行。
我们的饭管饱,干起活来有劲儿。
若他们在家吃,去干活能干过其他人吗?一定不能,别人会有意见的。
,!
只有吃了我的饭,才能干一样的活,大家出同样的力气。
最后,我算了一下:林三叔一天20文,林三婶一天15文,俩孩子一共每天20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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