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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现在,我碰到了您,如果能医好您而不去医治,我会不安心的。
现在我检查了自会医治。
前提是您必须告知我病因。”
沈锐这下也不好再隐瞒了。
“我这里有根针头,伴我15年了。
自小我无父无母,被师傅抚养,教我识文习武。
15岁那年因一场变故,我受伤了。
这根针打在我前胸,我想用内力拍出,相反它被我震断了,后半截一直在我这里。
只能这么压制着,不敢用内力,用了更加疼痛难忍。
也因此不敢回师傅那里,偷偷回去一趟,远远地看看恩师。
后来我再去,发现恩师的家被火烧的满目疮痍,一片狼藉,我难受的疼昏过去。
他那房屋距离村子有段路,要半刻钟,我猜想师傅已经~我清醒后,再没去那伤心之地。
后来我就自己学些医术,控制一下不让这里太难受。”
沈锐在左胸前轻轻点了点,对南笙说了真相。
南笙心道,不能拍片子,这就是小手术,取异物。
但这位置挺不好整的。
“沈大夫,能让我看看吗?针进去的地方。”
“什么也没有,从外面看不见,长平了。”
“没关系,我检查一下,望闻问切吗?我看了才知道能不能医治。”
“你,你要怎么医治?”
他忐忑地问。
“开刀,取物。”
她肯定地回答。
“啊?你!
?”
沈锐惊讶地顿住了。
“我怎么了?您不想活下去?估计它都生锈了,也不想在您身上待了。”
沈锐将信将疑,自己接近他是想了解他,在这村里很是无聊,能交个朋友也好。
可现在反倒被人家摆布,而且命都要交待给他了。
也罢。
活着受罪,自己这么拖延也是没办法。
他若能医好算是命大,医不好也解脱了。
想通了,沈锐解开衣襟,如果他知道南笙是女的,不会这么痛快的。
他自己点了一个地方,南笙按压一下。
“嘶!
疼。”
沈锐皱了下眉头,叫出声了。
按理来说,这个位置打进去暗器后,不会活着。
那只能是心脏长偏了,往中间倾斜。
没什么奇怪的,有的人心脏还长在右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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