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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自己将她吵醒,不知所措地收回手。
小钟也有一刹愣神,娇嗔怪道:“你已经冷落我一整天了。”
“也是。”
他伸出手想将她接住。
两个人不约而同地让向对方,反而严严实实跌上沙发,脑袋也撞在一起。
他暗忍着笑意问,“我该怎么做?像成人电影演出的那样,一进来就强吻,把你按在墙上,扒掉裤子?”
“太夸张了。
我不喜欢那样。”
“我也不喜欢。”
他道,“今天很累了。
你能上来自己动吗?”
和她预想的一样,这才是他的趣味。
每次嘴上这么说着,一副他很柔弱任人摆布的模样,真到卖力的时候又干得比谁都狠。
她捧着烧红的脸,迫不及待沉入一场新的春梦,稀里糊涂说一堆自己也不懂的话,翻身下地,光脚踩出哒哒哒的声音。
阴雨天气的空气有些闷,高层房屋的墙壁不容易浸满水珠,无形的湿意仍像精灵一样漂浮在半空。
外面又下雨了吗?她问,但看他干净的裤管,心中已暗有答案。
梦想中的他该更狼狈一点,该在理智崩溃的边缘勉强维持一线尊严。
她攀住他修长的指节,双手合成缠绕的锁扣。
他的手还残留着室外的冷意,脉搏微弱的热意宛若生长的小芽。
她把头深深地埋下去,衔起深红色的果冻顶,舔咬得晶莹剔透。
半遮半露的腰线隐微起伏,破开一角的衣摆像小狗啃过。
雨声和着奶油泡沫的甜味渐泛上来。
他的眼中似藏着星星,跟随睫毛的颤动一闪一闪,似是很想要求饶,却碍于大人的身份不敢轻易言语。
她暗暗使坏咬向深处,他才挣出一手,挠着她的下巴,毫无威严地命令道:不许再弄了。
熊孩子不把搞不定自己的大人放在眼里。
手臂忽然被飞来的蚊虫蛰了下,一阵酥麻,他把她抱上膝弯。
梦以外的她也转换成同样的姿势俯趴着。
“手,手……”
他把她挤在角落的手揪出来平放。
她还红着脸痴笑,摇摇晃晃撞进更深的梦。
雨流在玻璃窗的外层交织又分离,失真的倒影似一片迷雾,将整座房间围困作孤城。
忙碌害得她很久没时间剪发,现在头发已有及腰那么长。
他捧着她回卧室,似捧着一件毛绒玩具。
这次他小心翼翼检查好避孕贴,谨慎太过,几乎让人没劲。
做爱里愉悦和安全常是不能共存的选项,她在这之间冒冒失失地顾此失彼,像孩童贪吃那样沉溺于放荡。
缠绵的注视底下,再寻常的一举一动都带有挑逗的味道。
她坐在他腰间,迟疑许久才缓缓脱去毛衣,换以双手夹捧乳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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