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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知澈一刻钟前已饮了药,过不多久她便要疼得站不起来了,若这副模样被宁知澈看见,她想象不出宁知澈届时会是什么反应。
“总看我做什么?”
苏吟本就心焦,见状有些不自在地走到另一边去。
宁知澈视线紧紧追着苏吟的身影。
幼时的苏吟爱穿粉裳,小脸圆圆,乌眸清亮,生得白净可爱,在旁人面前不爱说话不爱笑,唯独在他面前活泼一些。
第一次陪苏吟过生辰那年她才四岁,小小一只,收到他送的贺礼后哇地一下惊呼出声,高兴得直接扑上来抱住他大喊:“太子哥哥天下第一好!
我们以后年年都要陪彼此过生辰!”
这句“天下第一好”
,苏吟每年过生辰都会对他说一次,称呼从最初的太子哥哥慢慢变成阿兄,到了她十八岁那日,许是因他们二人没几个月后便要成亲,苏吟破天荒没有与他兄妹相称,而是唤他“宁郎”
。
当年十八岁的苏吟拽着他的衣袍一点点凑近,很小声地说:“我的宁郎天下第一好。”
一声宁郎听得他耳根滚烫,夜里在东宫翻来覆去睡不着。
在那之后他们分别三年,去年好不容易重见,苏吟二十二岁生辰那日又已逃出宫,和谢骥在一处,算算年岁,他已有四年没有陪苏吟过生辰,那声只听过一次的“宁郎”
,后面也没再听苏吟这般唤他。
宁知澈倏地收回目光,示意王忠去将生辰礼取来。
苏吟回眸看了眼王忠呈上来的剔红嵌螺钿长匣,知道这是宁知澈送的贺礼,便直接打开,只见里面整整齐齐装着一对对高贵典雅的绢人,以金丝为骨,细棉填肉,上等绢纱蚕丝为肤,锦绸宫缎为衣,仿着她与宁知澈从小到大每一岁的模样,从垂髫幼童到长大成人,做得惟妙惟肖,仿若真人。
宁知澈共陪她过了十六个生辰,这里面便有十六对绢人。
苏吟只记得及笄那日自己穿的是素缎襦裙,外罩云烟粉织金上袄,宁知澈穿的是墨绿鹤纹圆领广袖长袍,余下的便全忘了。
匣子里真的有一对各穿着墨绿和粉白袄裙的绢人,做工精细,连华服纹样和腰间玉饰镂空的花纹都与当年他们穿戴在身上的一模一样。
而余下的十五对绢人的神情姿态、穿的衣裳、戴的饰物、手里拿的物件,也都能叫人看了之后依稀记起当年情景。
苏吟不禁眼梢发烫:“你如何能记得这般清楚?”
宁知澈默了默,实话回答:“每年十二月初七朕都会作画,画我们二人。”
苏吟怔怔看他须臾,双手捧着长匣,像是捧着自己与宁知澈的十六年时光:“多谢阿兄。”
宁知澈眸光动了动:“就这一句?”
苏吟愣住:“什么?”
宁知澈薄唇向下一抿:“没什么。”
苏吟终于反应过来了,迅速拽住这个又要生闷气的男人。
说来好笑,年少时羞于做的事,如今她与宁知澈都做了个遍;从前不嫌幼稚年年都说的话,今日却羞于启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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