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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三娘招手让两个仆妇上前抓人。
红姐一惊,忙双手一拦,挡在花无语身前,“妈妈,这丫头才刚开始调教,这样能行吗?”
看到徐三娘不悦的表情及她眼中的寒光,红姐忙急中生智道:“可别害贵客扫了兴致,到时兴师问罪可就不好了。”
若她没有料错,徐三娘怕是要将花无语送上顶楼,那可是有去无回的差事,连驭人无数的众家姐妹都没有一人能活着回来,这丫头还未经人事,怎么能耐的住那么可怕的折磨,脑海里闪过紫依惨死的可怕模样,红姐的心跟着一抖,徐三娘根本就是要让花无语去送死。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看这丫头的样,怕是你下的药重了,若不让男人操弄操弄,今晚可能也得过去。”
花无语已脱力的伏在了绳索上,身体在绳索上摇摇欲坠,可下体仍本能的蹭弄着,她两眼迷离,脸色艳红,正是情欲正盛的模样,除了喘息,也没有力气哼叫了。
红姐愣愣的看着花无语激情到极致的模样,心中酸痛不已,难得世间还有这样一个好女孩,却要马上被送上不归路。
而她救不了,也没有那个能力救,只能看着她被徐三娘带走。
“死马当活马医吧!”
若这丫头也不行,她今天就得多牺牲几名红牌了,在心底叹口气,徐三娘对仆妇命令道:“带走。”
两名仆妇将花无语自绳索上提下来,毫不理会花无语无力的扭动,直接用红纱将人一裹,抬起来就随徐三娘扬长而去。
红姐红着眼看着被带走的花无语喃喃道:“不是我不救你,实在是你的命该如此,你要怨就怨这天,怨这地吧。”
红牌绿萼
被脱光了用一卷红纱裹着抬入房中的绿萼,还没有弄清东南西北,就被人一把提起扔上了床去,绿萼抽着冷气自红纱中滚出来,还未来得及抬头,两条玉腿就被人狠狠的扒向两边,那力道钢猛的像要拆下她的腿,绿萼痛极,口里却妩媚的叫着:“哎呀,好疼哦。”
身为一名娼妓,她没有太多的选择,要睡她的恩客各种各样,只要出的起价钱,都能折腾她一整夜,她从很小的时候就学会了将痛苦吞进肚里,任它在肚里腐烂长蛀。
“你倒是媚的紧。”
冰冷的男声讥讽的道,身下已涨痛叫嚣的昂仰,似利剑般刺进绿萼体内。
“啊……”
拔高的惊叫中途变道,婉转的变为动听的叫床声。
绿萼轻喘着接受男人激烈的冲撞,时不时的溢出一声呻吟。
幸好妈妈来找她时,还提前在她穴内灌了提兴的春药,此时阴穴里春潮泛滥,男人粗壮的铁棒才没有对她造成多少伤害,不然,以这男人毫不怜惜的行为,她不死也要废掉了,可既使是做了准备,这男人过猛的力道还是让她穴蕊被顶的生痛。
“你倒是聪明,知道要先做准备。”
男人俊挺的脸上毫无情欲时的迷乱,两眼暗沉的瞪着绿萼,一手拉着她的腿快速抽插,一手用力抓上她的丰胸。
他一生最狠别人虚伪做作,看着这些女人恶心的嘴脸,让他想狠狠的折磨,当身体的疼痛让她们再也无法戴住虚伪的面具时,他就会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啊……不要……”
绿萼的脸痛的扭曲,这男人虽生的一副好样貌,却如此残暴,那冰冷的毫无感情留露的眼,和抓在她胸乳上像要将她撕烈一般的手,都让她害怕,这个男人不是想要女人的身体,他是想要女人的命呀。
“现在知道怕了?”
男人冷冷的哼笑两声,握紧手中绵软的乳肉用力的扭转着。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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