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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姜椿飞升了一次又一次,把她折腾得人都翻白眼了,山洪暴发一样。
才刚一结束,她就直接昏睡了过去。
这还不算完,次日一早她睡得正香呢,突然身子就摇晃起来。
唬得她以为地震了,谁知睁眼一看,宋时桉这个家伙正掐着自己腰奋斗呢。
她气得咬牙切齿:“你这混蛋,怎地就没个够!”
宋时桉理亏不吭声,动作却是半点都没停。
迎着朦胧的晨光,姜椿见他一双凤眼盯着自己那里,仿佛是高高在上的首辅盯着下头的官员般,神色冷肃而又专注,禁欲的味道扑面而来。
苏得姜椿顿时手脚都软了。
那些占了便宜还卖乖的凡尔赛话语,是一句也说不出来了。
啧啧,自己是烧了几辈子高香,才能捞到这么个高素质夫君?
吃得也太好了些!
这样的夫君,别说一夜两回,就是一夜七回,她也不吃亏!
抱着这样的心思,她纵容地任由他又来了两回。
其结果就是她起来做早饭时,脚才刚踩到地上,就腿脚一个酸软,要不是她及时扒住炕沿,铁定摔个狗肯泥。
她气得咬牙切齿:“宋时桉你个混蛋!”
她身子骨向来强硬,圆房次日都没这么脆弱过,这回是真被折腾狠了。
宋时桉衣裳都顾不得穿,连忙伸手握住她的肩膀,将她捞起来。
他心虚地垂眼,老实巴交地道歉道:“娘子对不住,是我太贪吃了,把你累坏了?下回我肯定不这般乱来了。”
姜椿有心想骂他几句,但想到之所以搞成这样,自己的纵容也占很大一部分责任,只能恨恨地瞪了他一眼。
然后扶着墙缓慢地走出了西屋。
才刚到灶房,就见宋时音坐在灶膛前的马扎上,低垂着脑袋,脸蛋跟耳朵都通红一片。
姜椿顿时明白了,她哼笑一声:“你大早上的不睡觉,跑来偷听哥嫂的壁角?”
宋时音立时抬头,辩解道:“我倒是想睡觉,但怕嫂子你骂我懒丫头,跑来掀我的被窝,所以一大早就爬起来,准备到灶房来帮忙做早饭,谁知……”
谁知你跟大哥大早上敦伦不说,还叫得跟正在受刑的犯人似的,等自己反应过来,准备退出去的时候,里头又没动静了。
姜椿想了想,跑去掀她被窝什么的,好像是自己会干出来的事儿。
所以她也没责怪宋时音,只冷哼一声:“下回在西厢房里等着,我去喊你你再过来。”
还是自己爹知情识趣,不杀猪的日子,除非听到灶房有动静,否则绝不会出房门一步。
宋时音应了一声:“知道了。”
这样最好,自己可不想听他们壁角,你们不害臊,自己还害臊呢。
她偷摸瞅了姜椿那前凸后翘的身材一眼,小幅度撇了撇嘴。
这样饱满的好身材,可比干瘪的自己强多了,甚至比程姐姐都强,难怪大哥会对她另眼相待。
哼,男子果然都是肤浅的家伙,大哥这样的人中龙凤也不例外!
姜椿踩着棉花一般,艰难将米淘好,添水下米,然后吩咐宋时音烧火煮粥。
自己则拿了颗白菜过来,切了半颗,准备炒个醋溜白菜,再用腊肉碎炒个芥菜头咸菜佐粥。
宋时音还以为来到乡下,自此只能顿顿萝卜白菜,被迫陪大哥茹素,没想到早饭竟然能吃到肉,虽然只是剁碎的腊肉碎,但已经很让她感到惊喜了。
姜椿见她喜形于色,白了她一眼,哼道:“一点肉碎而已,瞧你这眼皮子浅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没吃过几顿肉呢。”
宋时音吃到肉心情好,玩笑道:“对呀,我就是没吃过几顿肉的小可怜,嫂子以后可要多给我做肉菜吃哦。”
姜椿:“???”
你丫还挺会蹬鼻子上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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