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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忙把弘历搂到怀里:“乖乖,不哭了。
一会儿咱们跟你嫡额娘道个歉,然后额娘叫人去外头重新把花儿买回来。”
弘历泪眼滂沱:“额娘,对、对不起”
弘历其实很聪明,他早就明白了额娘是低福晋一头的,额娘说过只有见到地位比自己高的人才要行礼,可额娘每每见到嫡额娘都是低头行礼。
还有就是,从前嫡额娘对他对弟弟也很好,可是现在嫡额娘有了三哥,对他还有弘昼就没有那么好了。
就连阿玛商量事儿也是同嫡额娘商量,这回他不小心摘了嫡额娘的花花,会不会害得额娘被骂?
一时间,弘历心里害怕极了,他真的不知道那是嫡额娘的花花。
弘昼在一旁也没有犹豫,篡着拳头:“不怪哥哥,花花花花是我摘的。”
耿意欢点了点他的鼻子,娇嗔:“弘昼,少掺和别人的事儿,额娘还没眼花呢。”
说罢,耿意欢从如意处取来一方素帕,为哭鼻子的弘历擦着小脸:“没事的弘历,不哭了啊。
你可是哥哥,要给弟弟做榜样呢。”
弘历蹭了蹭耿意欢的脖颈,小手搂着她的脖子,眼泪就玄在眼眶中可怜极了:“额娘,是我不好。”
耿意欢亲了亲他的小脸:“乖乖,不怪你,是额娘没有告诉你,那个地方的花不能摘。
下次要记得,不能随便动别人的东西,当然咱们静玉院除外。
静玉院的东西,你想动什么就动什么。”
弘历含泪点点头。
耿意欢用手擦了擦他的小脸,一手一个,去了凉亭。
或许是有美食安慰,弘历、弘昼很快忘记了这件事,只是回去后俩孩子依旧是别别扭扭的。
耿意欢低声叮嘱董嬷嬷亲自去府外一趟,把刚刚那几株花多买些回来,给福晋当赔礼。
她眉眼间划过一丝疲惫,若说一开始的福晋肯定不会在意这些,毕竟哪个阿哥都要叫她一句嫡额娘的,可现在福晋亲自抚养了弘时阿哥,还为此戒掉了檀香。
如此情分,耿意欢很难不怀疑,福晋已经放下了往日的一切恩怨。
话虽如此,该做的事情还是得做。
耿意欢决定亲自走一趟。
至于胤禩,却是叹息一声。
果真如他所料,弘历也是步履如冰啊!
若不然,怎么会因为区区几朵花而落泪内疚呢?他显然是忘记了,满打满算弘历才一岁半而已,一岁多的孩子哭闹也是常有的事儿,哪里就一定要有原因了。
请罪
董嬷嬷动作很快,一会儿子的功夫就买到了,只是钱可没少花。
耿意欢摇摇头:“那倒无所谓,只要福晋那不计较就行。”
至于雍亲王那倒是好说,弘历可也是他的孩子,他闯了祸当阿玛的也逃不开。
毕竟养不教乃父之过。
望着那几盆花,耿意欢忐忑了片刻,便也放下了。
福晋在京城中素有贤名儿,便是心中偏爱弘时些,也不是那种得理不饶人的,总不至于因为孩子玩闹而死抓着不放。
董嬷嬷也是这样说的:“侧福晋带着诚意去,福晋不会怪罪的。”
耿意欢定了定心神,便带着董嬷嬷去了正院。
正院里,福晋正叫人给弘时做着衣服呢,弘时阿哥虚岁将近九岁了,也还是个孩子呢。
打从跟福晋关系越来越近后,弘时也是头一回感受到这样的母爱,不由自主把福晋当成自己的额娘。
这不,正叽叽喳喳同福晋说着在宫里读书的事情。
“嫡额娘,弘皙堂兄在宫里可嚣张了,明明二伯都已经被废了,他还整日里欺负其他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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