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她指尖沾水的双手环绕在他颈后,用力地贴近他的脉搏,脚跟离地,上半身倾离重心,无人的教室间,指针转向另一面,唇舌交缠的一瞬间。
陆向珩听见彼此心跳漏掉的一拍,他伸手想要抓回那份掌控不了时间的失落感,却回手拢住和他现下贴合的周弥音。
他睁开眼,看见她的睫毛垂尾凤蝶般微微颤动,鼻间局促地呼吸,脸色并不潮红,但耳后却暴露着红透了一片。
她轻轻吸吮着他的下唇,让他痒痒的,心底的,唇上的,时不时会微微退让着亲吻他的唇角,满是讨好的意味。
她也许是吃了糖了,嘴甜腻腻的,是带着些茶味的回甘吻,越觉得刚刚自己吻掉的是一层糖衣,底下所有的糖分正被他一个人汲取。
不够。
他收回撑在桌上的手,把她反身抵在储物柜上,钳制的力量已经让她反抗不得,周弥音也许是以为他反感了,眼里又冒出那种不加掩饰的委屈与失落。
就像一只落汤小狗啪嗒啪嗒跳到他干燥漂亮的毛毯上打滚,随后又委屈巴巴地缩回爪子只睁着一双干净的眼睛看他。
陆向珩摘掉眼镜,掐着她的下巴复又吻了上去。
他是掠夺的,前来征讨的,是将她摧毁得一干二净的,是把她弄得一样狼狈共下地狱的。
“如果我竞赛,或者哪次考试考过你的话,能不能……和我做爱。”
她这么询问,像个掉进陷阱还和猎人讨价还价的漂亮猎物。
“好啊。”
他不假思索地说出了这句话。
他在咬她,带有一些惩罚意味的,分不清主从地位的小孩都要受到教育。
他余光瞥见那颗扣子,却是从下面开始解,一颗两颗,直到他的手可以伸进她的衬衣内里,摸到她漂亮的胸型,坠着,掂量着揉捏。
他用一只手掌着她的腰让她不得不钉在自己身上,另一只手跃动着捏弄她的丰盈,硬挺的一点充分证明了她的情动,但那些可以自我独白的话语都被他含化在嘴中,消融在唇齿之间。
她呜咽着呛出生理泪水,却任由他继续讨夺。
他循着她腹部的线条往下滑,解开裙腰上的暗扣,拉下一半拉链,从上方把手伸进去,直接探入低腰的内裤之中,去揉她的阴阜,那里被牵连出一片湿意,他再往下,终于摸到哒哒淌水的地方,那里的触感好得就像在摸一串水分充足的幼蚌,随意摩擦几下就有烫气的水滚落在他的指间缝隙。
他吻着她,衔住她的一切控诉与反对,将细长的指尖戳入了她浅浅的穴里。
一根,指尖朝上,触感冰凉,插进去就像怎么都烫不化的冰块,刺得她的下体状似痉挛般抽动,他没有再深入了,只是在浅浅处轻轻画着圈按压抠挖。
周弥音脸彻底潮透了,她张着嘴,娇喘很小声,都被他亲掉,她圈着他的腰,让自己站得更稳一些,像是在努力表现的小孩在延长自己的预支。
陆向珩很快就发现了,但却用膝盖顶开她的腿,让她将腿敞得更开,穴瓣也敞开了,嫩嫩的,一呼一翕着他的指节。
他又用其他手指挑弄她的蕊心,让她忍不住收回脖子弓起身子往后退,他像是追着讨要,但却都是在努力按照她的意愿尽力给予。
直到教室门被路过的学生不小心撞着震动了一下发出极大的响声,她睁着眼目睹着陆向珩用手指把她送出了高潮。
还在被吻着,她无声地被疼爱着泄了身。
“预支,还够吗?”
陆向珩低声在她耳边轻问,语调里带有他也觉察不到的愉快与得意。
周弥音喘着气,胸高高低低起伏着,她眼里浸着泪水,声音带着娇意与哭气:“还想要亲亲。”
陆向珩沉下脑袋继续吻住了她。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草根男人赵潜龙怀揣为民之念,投身仕途。且看他如何一路横空直撞,闯出一条桃运青云路,醒掌绝对权力醉卧美人膝...
官场是什么?官场是权力的游戏。官场远比江湖更为险恶。千帆竞渡百舸争流!跨过去那就是海阔任潮涌风劲好扬帆!官场的规矩是什么?正确就是官场的最大规矩!重活一世。刘项东洞悉一切。他不仅能正确,还会一直正确下去!重生是风自身为鹏大鹏一日同风起,这辈子,我刘项东要扶摇直上九万里!...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天才中医凌游,在大学毕业后为逝世的爷爷回村守孝三年,并且继承了爷爷生前经营的医馆三七堂。可突然有一天,一群大人物的到来,让他的人生出现了转折,本想一生行医的他,在经历了一些现实的打击之后,他明白了下医医人,上医医国的道理,为了救治更多的人,从而毅然决然的走向了官场,游走在政军商等各种圈子。从赤脚郎中,到执政一方,从懵懂青涩,到老成练达,看凌游如何达成他心中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崇高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