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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徽之道:“勿急。
郎君平日与刘氏关系何如?”
王进道:“乡邻关系,你等看不到么?”
“刘氏为人如何?”
“我说了我整日在读书,我怎知?就算偶尔邻里借些东西,便能知其为人?”
“最后一问,刘氏之死你觉着会是谁做的?”
“反正不是我。
此案你等查了多久了?不知道的以为是何高官被杀。
这县里每年都死不少人罢?在我处问不出什么的,有那闲暇不如看看旧案。”
王进指了指门,“慢走,不送。”
言心莹心道:“这书生还真是无情啊。
若是他杀人,数月被婴儿啼哭声烦着,怕是不吝将婴儿一同杀了。”
她又跟着傅徽之去了五口之家。
五口之家的夫妇仍不在,只有其子与老夫妻在。
据老妇说,老丈下榻都难,而老妇似是视物不清。
这样的两个人要去杀人,几乎没可能。
辞别老夫妇后,言心莹问:“有何收获么?”
傅徽之以手扶额:“虽有怀疑,苦无证据。”
言心莹终于看见傅徽之像要撑不住的样子,便宽慰他:“不急。
或许还有什么未曾发觉的。
先进城吃些东西再想罢。”
傅徽之没应,自顾自地说道:“若真是熟人作案,杀害刘氏后,要先处理身上的血迹,换衣服,再将衣服与匕首、黄金藏在某处。
那他应当不敢走去太远的地方藏,否则若刘氏的尸首忽然被发现,再被方圆几里听到消息凑热闹过去的行人看见他藏东西,便糟了。”
言心莹道:“有理。
如此说来,凶器该就在附近才对。
也不知这县里是如何寻凶器的?为何至今还未寻到?”
傅徽之道:“你我也先去四周看看,再进城。”
“好。”
在房屋附近搜寻时,傅徽之忽然觉得有人在看他,于是猛一回头,似乎看到了半个脑袋。
那人闪得很快,傅徽之不确定是什么人。
言心莹见他一直看着一个方向,便问:“怎么了?”
傅徽之道:“我方才似乎看见一个人在偷看我们。”
言心莹道:“去看看。
悄悄过去。”
…………
三名白直守在张安家。
一名白直买了吃食回来递给他们,道:“也不知还要在此守多少日。”
另一名白直道:“我猜没几日了。”
“为何?”
“云脩回来了,没有他破不了的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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