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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铭来到茶铺,捕快一看,马上上前行礼:“陈大人,您怎么来了?这事我们处理好了,那个神经病女人,已经控制住了。”
陈铭挥挥手:“免礼。”
说着走到青菲身边:“你何苦作贱自己呢?”
青菲满眼都是泪:“你不帮我,难道你让我看我生我养我的母亲去死吗?你为何那么狠心?”
捕快懵逼了,这个疯女人,是陈大人夫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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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怎么办啊。
廖靖走过来,对陈铭行礼:“表哥,事出突然,我也只好喊了捕快,你带她回去吧,此事到此为止,如果她再来闹事,我廖靖也不是吃素的。”
又转头对青菲说:“你们李家,是骄横惯了,这里是京城,天子脚下,容不得不随意污蔑泼脏水。”
青菲不说话,就像一个木偶人。
陈铭对着廖靖行礼:“谢谢廖老爷宽容体谅,帮我对青莲说声对不起。”
又对其他捕快行礼:“各位大哥,辛苦你们了,下次陈某请你们喝茶。”
捕快头摆手:“不用不用。”
还喝茶,魂都要吓没了,一边是皇上看重的新贵,一边说皇上亲自接见的兄弟,谁也得罪不起,我的天,你们都快散了吧,太吓人了。
茶铺门口的人终于都散了,廖靖这才回到后院去看青莲。
刚刚洗完头发的青莲,坐在坐炕上发呆,廖靖轻轻的说:“青莲,没事了,你吓着了吧。”
青莲转头,看见廖靖,扑在他怀里哭起了:“吓死我了,要不是你,我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啊。”
廖靖拍拍青莲:“没事了,我送你回府吧,在家好好休养几天。”
青莲委屈的点头:“好。”
屋外,小虎带着伙计们,把鸡蛋菜叶子都打扫干净了,仿佛刚刚发生的一切,都不存在。
青菲回到府里,衣饰不整,陈母见了,生气的说:“青菲,你也太过激了,跑到大街上去闹,我儿子以后在同僚面前,怎么抬得起头?”
青菲冷笑着:“你心里只有你儿子,难道忘记了你还有一个马上就会问斩的姐姐?”
陈母更不喜了:“你母亲做事过激,你亦如此,我儿子要是能帮会不帮吗?为何你只考虑自己,不考虑他人难处?是不是要逼着我儿子像姐姐一样去杀人,你才觉得他是孝顺的?”
是啊,姐姐重要,儿子的前途名声更重要啊。
陈母对丫鬟说:“你们带夫人去洗干净,没事不要出府门,省得再去丢人现眼。”
丫鬟答应一声,扶着行尸走肉的青菲,去了后院。
回到后院,青莲的心情还是不好,廖靖想方设法的哄着她。
小九是嘴快,拉着张妈妈把店铺门口发生的一切,加油添醋的说了一遍,张妈妈吓得心都要跳出来。
廖妈妈倒还冷静:“四姨太还没有吃东西吧,我去给她做几样好吃的菜,压压惊。”
廖妈妈做了一大桌好吃的菜,送到青莲房里,还给老爷拿了一瓶酒。
廖靖把刘岩,小九,张妈妈,廖妈妈全部喊进来,说:“你们全部都坐下,我有话要说。”
小九和刘岩二话不说,就坐下了,与主子一起吃饭,也不是第一次了。
可是,两位老人不肯,尊卑有别,怎么能跟老爷坐一起呢?搞得小九和刘岩又站起来了。
廖靖走到张妈妈和廖妈妈身边,扶着她们坐下:“今天这餐饭不一样,所以你们必须坐着。”
好不容易,大家都坐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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